強保勝為什麼非要這麼怒不可遏的掀翻平心武館,這雖然和強堅受傷有直接的關係,但是也因為田柏蘊和濮天少的推波助瀾。
強堅被項瞐打傷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
田柏蘊立刻給強保勝去了電話,強保勝派人來把強堅接回了武館,又去請了南州當地有名的大夫來醫治。
大夫給強堅檢查了檢查,最後撂下一句話,命可以保住,但是人基本就廢了,造福下一代的事情也只能是奢望了。
強保勝一聽馬上就昏厥了過去,過了十多分鐘才又醒過來。
這強堅是強保勝的次子,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太爭氣,從小就囂張跋扈,沒少給他惹麻煩,但是強保勝畢竟護犢子,自己怎麼教訓兒子都行,要是讓別人給傷著了,他就受不了,而且強堅直接被送進了宮,強保勝怎麼能忍得了。
等他清醒過來後,第一句就是問誰傷的強堅,為什麼要下此毒手。
田柏蘊就告訴他,強堅是被項瞐所傷。
強保勝自然不知道項瞐是誰,就問田柏蘊事情的原由。
田柏蘊就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就轉頭去看濮天少。
濮天少肯定不能說實話了,要說強堅是為了他出頭,去找項瞐的麻煩,反而讓項瞐給打傷了,那強保勝得怎麼想。
所以濮天少就把前邊的事情都給省略了,只說了中午吃飯的事情,還沒有實說。
反正就是說項瞐如何如何狂妄,自己請田柏蘊和強堅吃飯,項瞐就來了,然後在飯莊大鬧一場。
強堅看不過,就說了幾句公道話,項瞐就把強堅給打傷了。
這雖然是濮天少的一面之詞,但是強保勝還就信了,他現在也沒工夫去猜測濮天少的居心。
況且有田柏蘊在場,他和田柏蘊幾十年的交情,對田柏蘊自然是十分的信任。
田柏蘊雖然知道濮天少說的話裡有八成的水分,但他也沒有點破,而且確實是項瞐出手教訓了強堅和強人武館的弟子,至於原因,在他看來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強保勝又問項瞐的來頭,田柏蘊想了半天,也說不清楚項瞐的身份,只記得項瞐好像說和平心武館有些關係,就告訴強保勝項瞐估計是平心武館的人。
強保勝聽後,立刻就要帶人去平心武館找上官止水,但卻讓田柏蘊給攔住了。
“保勝,你現在帶人去平心武館,又能得到什麼結果?”
“這個……”強保勝想了想,也確實是得不到什麼結果。
他手下的弟子雖然不少,但是平心武館也有不少人,而且上官止水的功夫極高,他並沒有把握能擊敗上官止水,如果自己再輸了,那就又丟一次人。
“那你說怎麼辦好,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容我想想的……”
田柏蘊正思慮的時候,強鋼和強龍從外面回來了。
今天兄弟倆出去辦事情,到晚上才回來,剛進院就聽說了強堅的事情,心裡是又驚又怒,急匆匆的就跑進了大廳。
強龍一進大廳就大叫道:“爹,是誰傷了我二哥?”
濮天少恨不得強保勝立刻帶人去找項瞐,可是田柏蘊攔著,他也不好說什麼。
現在見強龍和強鋼回來,知道兩人是強堅的兄弟,立刻說道:“是一個叫項瞐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