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瞐以為芸芸一定在家望眼欲穿的等著自己,誰知他到家一看,立馬傻眼,芸芸根本不在家。
一問陳姨才知道,他走第二天,芸芸就和楚楚跑海島旅遊去了。
項瞐心灰意冷的往沙發上一躺,才發覺自己寫的那張紙條還放在茶几上。
項瞐拿起紙條一看,在他寫的話後面,卻是多出來一個大大的豬頭。
“人情冷暖啊!”
項瞐獨自感懷了會,然後無精打采的回了屋。
把東西都放好後,他拿著破破爛爛的天書翻了一會,實在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來。
要不是因為這書和琴幽蘭提過的情況幾乎相同,他也得把這書當草紙給用了。
項瞐本來準備把書給扔垃圾桶的,不過想到琴幽蘭如果問起的話,還能拿這書對付對付,就又給留了下來。
只是總隨身帶著肯定不方便,別回頭再掉幾頁,就真成草紙了。
項瞐想想,就把天書給塞到了枕頭底下。
遼東之行真是太失敗了,現在得想別的對策了。
現在再去找固彪的話,這老小子肯定也不會承認,找陳小球更沒有用。
到底會是誰呢?
項瞐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等他再睜眼,已經是天光大亮。
項瞐開啟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
他還想再眯會,手機就驀地震動起來。
電話竟然是周南麒打來的。
“小瞐,你怎麼才開機?這幾天打你電話總是不通,沒有事情吧?”周南麒的聲音顯得很急切。
“周叔,你不是讓我找找線索嗎,所以我前兩天去了趟遼東,昨晚上才回來,手機剛充滿電。”
“哦,情況怎麼樣?”
“嗨,別提了,白跑一趟。”
“恩,你也別灰心,我們再想辦法,這兩天網上新聞不少,你不用太在意,中午咱們一起吃飯,見面再談。”
和周南麒透過電話後,項瞐上網一看,才發現網上鋪天蓋地都是抱月瓶被盜的新聞。
“競拍不過,暗下毒手,抱月瓶不翼而飛!”
“3個億轉頭成空,究竟是誰是最後的贏家?”
“抱月瓶背後的秘密,爭風吃醋瑕疵必報!”
文章的內容沒有提到濮天少的名字,卻一直在含沙射影的暗示周南麒與此事有關,又說周南麒在袒護某人,這個某人不用說,就是項瞐了。
項瞐一看就明白了這明顯是有人在推波助瀾,否則不會各大媒體都把重點放在這個上面。
不用想也知道是濮天少乾的了,這小子為了把自己摘乾淨,直接把周南麒也推進了火坑。
如果文章內容只是寫項瞐的話,也沒幾個人認識他,但是帶上週南麒的話,影響就立馬不同了,熱度也要高很多。
項瞐是越看越鬧心,這濮天少太不是東西了,可是他一時還沒有什麼應對辦法。
他自己倒是不用擔心什麼名譽不名譽的,無名小卒一個,也沒人在意他,但現在把周南麒給拉下了水,讓他卻是十分的內疚。
想到這,項瞐也無心睡覺了,趕緊起床梳洗了一把,直奔麒麟大廈。
項瞐趕到麒麟大廈的時候,周南麒還在會議室開會,會議內容比較重要,一時還結束不了,就讓秘書把項瞐先領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