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瞐接過紙條,低頭一看上面的內容,立刻給驚呆了。
“雙耳抱月美名揚,”
“五彩祥雲納吉祥。”
“壕壓全場太張狂,”
“項瞐盜瓶治囂張。”
“啊!這......”
看項瞐拿著紙條愣在了當場,濮天少立刻叫囂起來:“你小子演什麼戲,難道你還想不承認嗎?”
芸芸見心上人受了冤枉,立刻不滿地說道:“你叫什麼叫,哪有賊把東西盜走,還留張紙條的,這明顯是栽贓陷害!就你這種人頭豬腦的傢伙才會相信紙條上的鬼話!”
“你......”濮天少氣得哇哇暴叫,“就知道你們不承認!這紙條上寫的很清楚,我看就是這小子那天輸給了我,氣不過,所以晚上盜走了雙耳抱月瓶出氣的。”
“這不可能!項瞐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沒時間盜瓶子,我可以給他作證!”芸芸據理力爭。
濮天少氣怒道:“白天他和你在一起,那晚上呢!難道他出來還通知你一聲嗎?”
“晚上我們也在一起,他無時無刻不和我在一起,怎麼樣!”芸芸繃著小臉說道。
“你!你們......”
濮天少指著項瞐和芸芸,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周南麒和慕孝誠則是一臉的驚詫。
芸芸剛才護夫心切,一時失言,反應過來後也是臉紅心跳。
項瞐感激地看了芸芸一眼,心裡又多了幾分愛意。
慕孝誠見場面尷尬,隨即擺了擺手,說:“天少,稍安勿躁!這張紙條確實有些蹊蹺,而且我相信項少不會因為一時之氣就這麼做的。”
“慕哥,你可別被這小子矇騙了!”濮天少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咬死項瞐的機會,哪會輕易鬆口,“我看就是這小子故意佈下了迷魂陣,想要來個賊喊捉賊!”
慕孝誠看看濮天少,又看看項瞐,沉默不語。
濮天少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搖頭晃腦的挑釁說:“我今天可是拿著三個億來提瓶子的,現在瓶子沒了,我雖然省錢了,但是慕總可是少賺了三個億啊!更何況我還挺喜歡這瓶子的,錢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現在讓我上哪去買瓶子?”
見濮天少得寸進尺,周南麒皺著眉頭說道:“孝誠,我可以打包票,小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如果最後抱月瓶無法完璧歸趙的話,我願意負責貴公司的所有損失。”
慕孝誠趕緊擺擺手:“周總,我絕無此意!”
周南麒笑笑說:“孝誠,我們都是生意人,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更何況雙耳抱月瓶價值不菲,這件事情就這麼辦吧。你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找不回抱月瓶,我會讓財務直接轉賬三個億入你公司的賬戶。”
周南麒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慕孝誠也不好再說什麼。
周南麒領著項瞐和芸芸告辭離開。
見項瞐安然離去,濮天少還是不肯善罷甘休:“慕哥,你怎麼這麼輕易就放這小子走了,太便宜他了吧!”
“天少啊,你未免太沉不住氣了,再怎麼說,周總在南州是很有影響力的人物,況且他已經答應負擔所有的損失,你又何必灼灼逼人!”慕孝誠嘆了口氣說道。
“慕哥,你可別被他們騙了,瓶子本來就是這小子盜走的,他拿三個億出來也是應該的。”
濮天少還是堅定的認為,項瞐就是盜走抱月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