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濮少直接氣炸了,“子,你是誠心逗我玩呢吧?”
“難道老子玩不起嗎?”項瞐也懶得再廢話,直接攤了牌,“你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什麼德行,憑什麼和老子爭女人,比有錢,你有我的多嗎?比帥氣,你還不夠給老子提鞋的,還恬不知恥的跑這來亂叫,趁著老子沒發瘋之前,你趕緊給我滾遠點,我可告訴你,我發起瘋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會害怕的!”
“無關緊要的人都趕緊散開了啊!省得待會濺一身血,可不好洗乾淨。”
“打狗隊馬上要開始行動了,閒雜熱一律迴避!”
王冬雨和劉極倆人還吆五喝六地維持起了秩序。
濮少給氣得哇哇爆叫:“好子,我看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今我要不讓你磕頭叫爺爺,我濮少就是你孫子。”
“死字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寫的,來乖孫子,給爺爺寫一個,讓爺爺看看。”
項瞐皮笑肉不笑的又刺激了濮少幾句。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就降至冰點。
“草!”
濮少氣急敗壞,抬手朝著項瞐就是一耳光。
項瞐哪能讓他給打著,濮少的手剛抬起來,項瞐一腳就踢了出去,直踹濮少的腹。
濮少早已被酒色給掏空了身子,平時又從不鍛鍊身體,項瞐這一腳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嗚咽!”一嗓子,跪地上就起不來了。
就這,項瞐都沒敢用勁,知道這子不經踹,所以只是很隨意的一踢,沒想到這子就直接跪了。
“真是個乖孫子啊,爺爺剛認下你,你就知道磕頭了。”
項瞐看著跪在地上了濮少,一臉的嬉笑。
“我草!都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濮少一看不是項瞐的對手,氣得暴跳如雷,指揮著手下就要和項瞐拼命。
濮少由於得罪人太多,總是擔心別人報復他,所以每次出門都會帶幾個保鏢在身邊以備不測。
這次來參加展會也不例外。
是保鏢,其實就是他的打手。
他威風的時候,這些人自然不用出現,他要是覺得心裡沒譜了,才會讓這些惹場。
但一般情況下,都是他欺負人,像今這麼被人修理,還是第一次。
所以他的那幾個保鏢一開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濮少這一聲嚎叫,才讓幾個人明白過來。
立刻凶神惡煞般向著項瞐撲來。
項瞐剛才修理濮少之前,已經注意到了這幾個人。
畢竟是練家子,和普通人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這幾個傢伙確實不好對付,要是單對單個對個,項瞐還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