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嗎?”
周芸芸假意賣起了關子。
“恩,你吧!”
項瞐怕自己一會真堅持不住,趕緊催周芸芸快。
“他啊,是蠢死的。”
“蠢死的?”
死的方式這麼特別,項瞐還是第一次聽到。
“恩,而且就死在這間屋子裡。”
周芸芸的手指在房間內劃了一圈,聲音聽上去很冷。
“愕!”
項瞐立馬感覺脊背發涼,周圍陰風四起。
他往房間四周看了看,真是越看越害怕,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想不想和他聊聊?”
周芸芸貼在項瞐的耳邊輕聲道。
“聊?”項瞐緊張地嚥了口吐沫,“他都死了,怎麼聊?”
“可以的,我經常和他話的。”
芸芸拍了拍項瞐的肩頭,嚇得項瞐一哆嗦。
“你拿著相簿,站到化妝鏡前,他就會和你話了。”
“真的嗎?”
項瞐嚥了口吐沫,表情變得有些緊繃。
“恩...”周芸芸肯定地點零頭,“你要是怕的話,就算了。”
“我怎麼會怕!”
項瞐心裡雖然慌亂,可是嘴上卻在硬撐。
他拿著相簿緩緩地往化妝鏡前走去。
等他站到化妝鏡前的時候,兩腿已經不聽使喚了,哆哆嗦嗦的直打顫。
項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半也沒人和他話。
轉頭再一看周芸芸,已經開始翻看開雜誌了。
“芸芸,咋沒人和我話哩?”
“哦,你自言自語就行了。”
周芸芸看著雜誌,兩條美腿一搭,愛理不理的樣子。
“自言自語?”
項瞐撓撓頭,不知道周芸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大傻瓜!蠢死的缺然是自己和自己話了。”
周芸芸給了項瞐個大白眼,在雜誌後偷偷地樂了起來。
“呃?”
項瞐呆愣了好半,才明白過來。
照片裡的屁孩不會就是他自己吧?
看著好像沒有自己帥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