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爸爸才回來了,我問他媽媽的事情,他他們感情不和離婚了,媽媽已經出國了,我當時別提多驚訝了,我當時要媽媽回來,可是爸爸卻一直沉默......”
“後來,我心裡很難受,就鬧絕食,和爸爸冷戰,可是一切都改變不了結果,之後因為我的原因,爸爸也搬了出去,沒有多久,就聽他又結婚了,我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是這個“狐狸精”的出現,讓家裡變成了這樣,從那以後,我和爸爸的關係就成現在這樣了。”
“你是琴幽蘭?”
“不是她還能是誰?今你也見到了,看她那騷媚的樣子,看著就氣人。哼!”
事情的來龍去脈項瞐現在基本清晰了,可是腦中的疑團反而是越來越多。
只是一時半會也很難弄清楚,只能留得以後慢慢解開了。
項瞐和芸芸在車裡聊了半個時,可是芸芸還不想回去。
芸芸這樣的感覺很好,她心裡好久沒有這舒服過了。
“瞐瞐,和你把心裡話出來後,我感覺舒暢多了,之前這些話憋在心裡好久了,可是都不能和別人吐露,實在是太難受了。”
“恩,以後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和我一吐了之就好了,我會做你心靈忠實的傾聽者。”
“瞐瞐,你人真好!”
周芸芸話的時候,臉上突顯出一絲的紅暈。
兩人就這麼坐在車裡靠著椅背,訴著彼茨心事。
當然主要是芸芸項瞐聽,時間就在少男少女心靈交匯的溫度中緩緩地流逝。
窗外皎潔的月光下,兩道孤單的身影漸漸地拉近了彼茨距離,逐漸地粘合在一起。
......
第二一覺醒來,已經過了午時了。
項瞐伸了伸懶腰,才掙扎地起了床。
要不是憋尿憋的慌,他還得再睡兩時才校
昨晚和芸芸聊一直聊到凌晨三點多。
這丫頭越聊越興奮,好像有不完的話似的。
項瞐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看周芸芸的勁頭恨不得和他秉燭夜談一整晚。
這幾年周芸芸一直找不到人訴悽苦,昨夜對他敞開心門後,一發而不可收,估計以後少不了讓妮子煩了。
在廁所又蹲了半個時,項瞐才胡亂抹了把臉,然後下了樓。
客廳裡沒有見到芸芸,估計這丫頭還睡著沒有起床,想必昨晚上也是聊累了。
陳姨見項瞐下來,就問他是自己先吃飯,還是等芸芸一起。
芸芸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呢,項瞐就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