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滿臉不解,對於剛才發怒的起了殺意的林久,心中仍是覺得有些發滲。
“是啊師傅,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啊。”
文才亦是有些心悸,轉而看了看門外,那已經看之不見的林琛父女,遲疑了下道:
“師傅,這求子應當沒什麼問題的吧?而且聽了剛才林老爺的話,我看他們父女也挺可憐的,師傅你有能力,何不幫上一幫?”
“可憐?幫一幫?”
林久突然笑出聲來了,氣極而笑!
下一刻,他面色鐵青的盯著文才:“你這善心倒是發的夠大的啊,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嫁接求子’?啊?”
“額……”
文才面色一滯,心中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妙了。
就在這時,‘呼’的一下,他發現眼前有個虛影一晃,而後一陣勁風吹打在了自己的臉頰。
啪!
猛然間,文才只覺得臉頰之上傳來一陣劇痛,整個身子竟是直接朝一側橫飛了出去,直接撞倒了數張椅子。
“師傅,你這是做什麼?!”
秋生大驚失色的看著收回手掌的林久,轉而連忙跑向文才。
“啊!!”
文才躺在地上,捂著臉發出痛叫,只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
“文才,你沒事吧?”
秋生趕緊扶起文才,手中拉下文才捂著臉頰的手掌,頓時便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文才的左側臉頰,已經是高高腫起,就跟在嘴裡塞了兩個大雞蛋似的,其上五根清晰的紅色掌印顯得格外的刺眼,在他的嘴角更是有著一縷血絲,顯然是在這一耳光之下咬傷了口腔,看起來極為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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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文才的慘狀,林久眼中閃過一絲後悔,背在身後的手掌不由握成了拳狀,手下重了呀。
但是,他面上卻依舊沒什麼表情,語氣冷厲的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給我說幫?他們父女可憐,難不成那林瑩瑩嫁入省城大帥府是旁人逼的不成?他父親林琛藉助帥府張家的勢力,從而獲得的豐厚家產都是應得的不成?”
頓了頓,林久語氣放緩了些許的‘教育’道:“凡事多看,少說、少做!這一巴掌,是給你長個記性,別動不動就對外人心軟,指不定哪天丟了小命都算輕了。
你生性憨厚,師傅我怕的就是你學了一身本事,在哪天我不在了以後,最終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做出一些後悔終生的事情!”
文才聽著林久的教誨,卻只是低著頭不敢做聲,身子還隱隱的有些發抖,伴隨著輕微的抽噎之聲,看來是被林久這一耳光打出來了心理陰影了。
這時,站在文才身側,隱隱相護,怕林久再次動手的秋生似乎是意識到什麼,連忙問道:“師傅,你的意思是,那林琛父女前來的目的不純,那所謂的‘嫁接求子’之法有問題?”
“不錯,不然你以為為師為何生這麼大的氣?甚至是心生殺意?”
林久冷聲道:“這‘嫁接求子’之術,可謂是喪盡天良的大邪術!是多年以前的亂世中,邪修偷了我道門道胎之法的部分殘篇,最終演變而成的變種大邪術!”
說到這裡,他語氣之中滿是殺機的繼續道:“說的好聽點,這是一門‘求子’的秘術,但是重點是這秘術在前面的‘嫁接’二字!
何為嫁接?
這是要取其她孕婦肚中已滿八月、將近降生之時的胎魂,來嫁接於那不能產出的婦人體內,再讓這被嫁接之後的婦人和丈夫日夜交合。
交合時間一共三天三夜,每一日夜分早中晚各三次,共九次,每次時間不得短於一刻鐘。
如此一來,求子之術方能成,不過就算成了,丈夫日夜操勞,卻也傷了本源,幾乎要丟掉大半條命,減壽三十年!
而這胎兒一出生之後,便是生性不正,六根不清,各種邪欲都充斥於身,走入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