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久冷幽幽的呼喊之聲,傳入文才的耳中。
“師傅。”
文才連忙回過神來,撓頭笑問道:“什麼事兒啊?”
“去祖師爺面前跪著。”
林久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讓文才一怔,滿臉懵逼。
“跪,跪著?我?”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敢置信看了看林久,又看了看一旁同樣一臉懵的秋生。
不是,這明明是秋生犯了錯,怎麼他半點逼事沒有,反而師傅要自己去罰跪?
“要不是你在從中作梗,這事兒會變成這樣,你真當師傅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久瞪了他一眼,“別廢話,趕緊去跪著。”
原劇情之中,秋生明顯察覺到了自己可能搞出了一個烏龍,於是找到文才詢問任婷婷的身份,結果就是這貨直接對任婷婷說出了怡紅院是妓院的事情,現在看來,多半也是如此。
“對啊。”
這時,秋生在聽了林久的話後,也醒悟了過來,神色憤憤的看著文才道:
“就是因為你故意坑我,本我都已經察覺出了事情不對勁,準備遮掩過去的,要不是文才你,任小姐也不可能被氣走。”
“我……”
文才一臉憋屈,但也不好說些什麼,然後只能老老實實的去跪著了。
細細想來,這事兒確實是他故意的,就是因為之前他被師傅懲罰的時候,秋生擠兌他,他想要找回來,讓秋生被師傅教訓一頓。
現在,還有個屁的現在哦,早知道,自己就不多嘴了。
得,跪吧,至少沒捱打。
…………
時間一轉,已是三天過去了。
期間,秋生確實按照林久所言,老老實實的找過任婷婷,儘管有個對任婷婷飢渴的如狼似虎的阿威在側盯著,但他也差不多說清了當天的誤會。
任婷婷呢,在聽完秋生所言的當天之事後,知道這事兒確確實實是個誤會,也就沒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簡簡單單的就揭了過去。
瑣碎的小事揭過,這天的重頭戲,林久和任發約定好的動土事情也來了。
正午時分。
任老太爺的大墓之前,林久帶著文才和秋生擺好作法的案臺,穿上法袍,戴好道冠。
任髮帶著任婷婷和阿威都跟在一旁,以及一眾被請來的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