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願意的話,給我和老羅二人畫道保平安的符就行,畢竟我們二人做著些小買賣,經常要往外跑,難免有些不安全。”
“欸。”
林久聽罷後,擺了擺手道:
“話雖是這麼說,但道理卻不是這個道理,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人不吃飯怎麼能行?
至於這符嘛,你們放心,這符我一定會畫。
這餅嘛,我拿兩張就夠了。”
“這……”
老五有些遲疑,但見林久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多言。
“秋生,文才,你們過來。”
拿著兩張餅,林久微微有些費力的撕下其中一張餅的一半,然後將剩下的一半給了秋生,另外一整張則是給了文才。
“謝謝師傅。”
結果又冷又硬的大餅,兩人連忙道謝,然後就要朝嘴中塞去。
“等會兒,這餅不是這麼吃的。”
林久搖了搖頭,道:
“這餅是粗糧做的,而且是乾糧,為了確保不會壞掉,都是經過風乾的,得配合著水一起吃。”
語氣一頓之後,他又告誡道:
“我事先說好啊,這種粗餅的味道可不怎麼好,你們以前沒吃過,可別因為吃不習慣給我吐掉。
而且這餅可是老羅他們省下來給的,你們要是浪費糧食的話,那……別說我這個做師傅的,會讓你們試試吃土的味道好不好了。”
“呃……”
聞言,文才和秋生兩人面面相覷,看著手中的餅竟是有點不敢下嘴。
倒是另外一旁,老五和老羅二人,已是蹲在地上吃的正香,不時的咬一口餅,再抿一口水。
“咳咳……”
就在這時,卻有乾澀的咳嗽之聲傳來。
來源處正在這密林邊際十來米之外。
那是一個面容褶皺,頭髮花白,馱著背的老嫗,她手中哆哆嗦嗦的拿著一柄柺棍,撐著地朝密林這邊走來。
突然,老嫗那巴掌大小的小腳一滑,一個踉蹌之下,便直接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柺棍亦是‘咔擦’一聲,直接斷成了兩半。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這老嫗這麼大的年歲了,這般摔倒在地後,竟是沒有痛叫出聲,反而是忍著面上的痛苦之色,怔怔的看著手中僅剩半截的柺棍。
“斷了……斷了……”
她嘴中喃喃自語,眼中卻似是蘊含著無邊的悲痛,最後終是忍不住的哭出聲來:
“嗚嗚嗚~~~”
渾濁的淚珠自她那充滿褶皺的臉龐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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