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耳朵微微一動,林久心中有些疑惑:
“有人叫我?”
現在居然還有人來找他,這還真是件怪事了,除非……
對方不是酒泉鎮的本地人。
“師傅,外面好像有人在叫你。”
文才看了看林久那還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你老人家,是不是該放開我了。”
說到最後,他有些欲哭無淚的道:
“我真的沒有去鳳凰樓啊師傅,我發誓!”
聞聲,林久回過神來。
旋即,他眼珠子微微一轉,便朝著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文才,是師傅冤枉你了,見你最近精力不濟,一時想多了……之前沒打疼你吧?”
說著,他還伸手為文才整理了下衣物,又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頭。
“沒……沒有。”
文才小心翼翼的搖頭,只覺得師傅這笑的是讓自己發慌,而且……
師傅這麼好面子的人,什麼時候會主動承認錯誤了?
“好了,你繼續睡覺吧,我出去看看情況。”
再度拍了拍文才的肩膀,林久轉身出門而去。
身後的文才卻是沒有看見,剛一背過身子,林久臉上的笑容便已經徹底消失不見,轉變成了一片的冷寒之意,眼中更是蘊含著無邊的肅殺。
嗒嗒。
緩步走出文才的房間,林久心中蘊含了極致的殺意:
“文才胸口的那個拇指肚大小的暗紅印子,絕對是鬼印無疑……當真是好膽,竟然膽敢採補到我林久的徒弟身上來了!”
只是現在外面有人尋來,且文才只怕還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什麼,所以這事兒還是得等到之後再處理。
…………
“草他姥姥的,這群白眼狼,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秋生罵罵咧咧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看他滿臉怒容和劇烈起伏的胸口,便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氣憤了。
“好了秋生,你別太生氣了。”
安妮在他身旁出聲安撫,儘管她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就在和林久分別之後,二人按照之前安妮所說的那般,前往了酒樓。
結果剛剛入內,就被茶樓的老闆“趕”出來了。
說什麼實在是小本生意,再接待秋生和安妮就要活不下去了。
反正就是和對林久的說辭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