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人都帶到教堂了吧?”
見狀,林久起身相問。
身旁的吳神父亦是站起,不過看到似乎有些狼狽的森修士,不由疑惑道:“yson,你這是……?”
“九叔、神父。”
先對二人問了聲好,森修士對吳神父搖了搖頭道:“神父,我沒事。”
他總不能說是被帶來的那些人“折磨”的頭昏腦漲、心力交瘁吧,這可不合神父神愛世人的性子啊。
而後,他對林久說道:
“人基本都帶過來了,只是酒樓的陳老闆說,安妮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讓我們和大家先行回來,陳老闆自己帶著人在原地等待著。”
“你說什麼?!”
聽完,林久眉頭頓時一擰:“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陳老闆和安妮都沒有來到教堂?”
“是的九叔。”
森修士點了點頭,解釋道:
“其實一開始我本來也不同意的,但是陳老闆也不願意仔細說安妮到底怎麼回事,只是說關乎女兒家的私事,我也就不好多問了。
不過他們距離教堂的位置,也就差不多一百來米的樣子,距離不遠,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
“私事,能有什麼私事?”
林久聽罷,有些無法理解的看向森修士:
“森修士,你知不知道這是鬧殭屍啊?私事重要還是性命重要?”<yson,你糊塗啊。”
吳神父亦是搖頭嘆息,指著森修士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平日裡森修士也不是這般不知輕重的人啊,怎麼突然就感覺沒以前穩重和謹慎了?
難道是最近自己指派他做的事情太多了,導致他太過疲憊,心力不足了?
“神父,我……”
森修士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自己辦錯事了?
“陳老闆那邊跟著幾個人?”
林久按耐住心中的鬱氣,再次發問。
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也不能完全怪森修士,對方也就是個跑腿的,帶來教堂的人真要如何,他也阻止不了,也算是事出有因吧。
“九叔,陳老闆帶了兩個人為他搬執行禮的幫工。”
森修士老老實實的回答著,此刻,他隱約有些明白了,自己這次只怕是真的做錯事了。
“兩個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