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等會兒不管他怎麼說,自己都絕對不能答應帶他一起過去,不然只怕是要被坑慘了。
然而,還沒等打定好注意的林久說話,文才卻是直接指著外面道:“師傅,安妮的父親過來找你了。”
“安妮的父親,酒樓的陳老闆?”
林久面色一怔,本要對文才說出去的託詞也直接嚥了回去,難怪這臭小子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是啊是啊,安妮的父親,陳伯父。”
文才連連點頭,轉而又對林久催促道:“師傅您還是趕緊出去見見吧,免得怠慢了客人。”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聞言,林久沒好氣的瞪了文才一眼,這個臭小子,你還沒把安妮舔到手呢,就胳膊肘朝外拐,先把師傅我撇到一邊一去了?
“不過,這姓陳的找我做什麼?”
帶著疑惑,林久走了出去。
大廳,一身藍色長褂的陳老闆已經是等候多時,在見到林久走了出來之後,連忙迎了上去,道:“九叔,你出來了。”
“嗯。”
點點頭,林久疑惑道:“陳老闆,你這找我有事?”
“哦,是這樣的。”
陳老闆解釋道:“這不是今天教堂重開嘛,所以大衛在我那酒樓布了宴席招待大家,也算是讓彼此都認識一下,九叔你在鎮上也是德高望重,所以……”
“不去!”
沒等對方把話說完,林久一甩手,直接打斷。
他可是都計劃好了,夜深的時候要去除僵的,哪裡有什麼精力去赴宴,而且還是跟白天起了衝突的那些人。
旋即,便見林久迤迤然的走向椅子處,一抖衣服下襬,大馬金刀的坐下:“陳老闆還是請回吧,宴席我就沒必要去了。”
“九叔,我知道白天教堂的事情讓你很不高興,但還請九叔你給個面子,大衛擺好宴席,也有著為九叔你賠罪的原因。”
“賠罪?呵,要是賠罪的話他不會自己來請我?”
林久一邊抖著腿,一邊瞥了陳老闆一眼:“行了,陳老闆你就不用多說了,我也不需要什麼賠不賠罪的,請回吧。”
“九叔。”
聞言,陳老闆卻是急了:
“九叔你就算是給我一個面子行吧?
你也知道的,我可是一直都信茅山的!而且前兩天我女兒安妮剛回來,今天這宴席也算是一個洗塵宴,九叔你作為長輩,又是茅山弟子,你這要是不在的話,我這心裡也不踏實啊。”
聽到這裡的時候,林久面色一緩,但還未等他說話,一旁候著的文才卻是點頭道:
“是啊師傅,既然陳伯……老闆都這麼說了,師傅您要不還是去一趟吧?”
“怎麼,你想去啊?”
聞言,林久腿也不抖了,目光幽幽的看向文才,這貨簡直是色迷心竅了,欠收拾!
“別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