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具體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咱班宿舍女生張淼半夜想去廁所,之後就沒回來了。今天早上讓一個上廁所的女生髮現了。頭都沒了,渾身乾癟,好可怕。”
“什麼?這麼邪乎!”
“可不是嘛,聽說學校已經把張淼家鄉找來談話了,應該是賠了一筆錢不了了之。”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班主任侯老師走了進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關於張淼同學的轉學,我們也很抱歉,以後大家嚴禁討論聲張此事,否則後果自負。”
班級裡出現了一陣唏噓,
“怎麼回事麼,明明是被人殺害了,怎麼就不讓人說呢!”
“就是,萬一明天死的是我們怎麼辦?”
眼看著局勢可能失控。
侯老師一聲溫怒。
“以後上廁所都要結伴去,別自己沒事找事。”
聽到這裡,很多同學更是害怕起來,礙於班主任的淫威,眾人不敢多說什麼。
此時廣播裡傳出曹校長那沙啞的聲音。
“今早的屍體已經交給警方去處理了,各位同學不要驚慌。大家都好好上課吧,那只是一個意外。”
“那怎麼可能是意外,今早我親眼看見的,女生廁所裡誰會把自己的頭弄斷,然後渾身的倒在廁所的洗手盆。”
一個同學小聲的說道。
“那是誰呀?”明婧小聲的問道。
“她就是和張淼一個寢室的女生,珊珊。平日裡就屬她倆關係最好了。”
下課後,明婧找到珊珊。
“珊珊,上課時候你小聲說的那些話我聽到了,我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沒什麼好了解的,你沒聽到學校不讓說麼?你在害我。”
明婧從上衣兜裡拿出了100塊錢遞了過去。
珊珊看了一眼一百塊錢,猶豫了一下便接了過去。這時她慢慢進入了回憶的世界。
“昨晚我們寢室四個人已經準備睡覺了。不過因為很晚了,我的對床張淼說想去廁所。我們說太晚了,要不明早在去吧。她說上廁所哪能憋呢,便翻身下床想要去廁所,我們寢室的另外兩個人此時都睡下了,外邊還有值班老師在看著,所以大家都害怕被處分,沒人想陪張淼一起去。我給她出了個主意,就是用我們寢室的礦泉水瓶,她說那太尷尬了,讓我在寢室給她看著點門,她速去速回,從我們寢室到衛生間也就50米左右的距離,但是她半個小時都沒回來,我就探著頭往門外衛生間的位置看,不過什麼也沒有。走廊裡空空蕩蕩的,只有幾個微弱的燈泡在亮著,其他寢室都是關著的,我嚇壞了,趕緊關上了門。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回來。我就知道完了,可能出事了,當時我叫醒了我們寢室另外兩個室友,不過他們都不起來,說沒事,可能是拉肚子了之類的,便又躺了下去。我自己一個人又不敢去,只好守在門口,不知不覺我就躺在門口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晨一個女生上廁所,啊的一聲我被驚醒了,慌忙跑了過去。然後就是那一幕,張淼的頭不見了,衣服還是那身衣服,奇怪的是她僅僅只留了很少的血量。大家都看到了,紛紛報告給老師,老師報了警,就是這樣。”
“那當時你有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地方,或者說遺失在地上的刀啊,剪子之類的。”
“沒有,現場很清晰,雖然有掙扎的痕跡,不過很快便被制服了應該是這樣。”
“好。那多謝你了。”
“沒別事了吧。”
“沒了。”
明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給黃河發了一條簡訊。問問他知道北府中學的殺人案麼。
很快黃河便回了過來。
“不知道啊,那一片不歸我們管。”
“那你能不能去問問,或者有朋友麼?”
“噢噢,好,我去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