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不清楚外面的白色大馬力是不是他的。”
“什麼時候的事。”
“就昨晚上九十點鐘的樣子。”
“你怎麼這麼肯定?”
“當時我和我們大哥想要去酒吧泡妞,不過還想抱著試試的運氣在這裡幹一票,結果……”
“行了,我問你你們剛才說女的賣了。什麼意思,你們抓女人去賣?人販子?”
“我,我們。”
躺在地上的那黑人大喊:“你要敢說出去我們都得死。”
“哦?”黃河將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腳踹了出去。然後在這黑人男子身上掏出一把摺疊刀。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這把刀看起來很鋒利。”
“大黃,我來吧。這方面我是行家。”
“好,交給你了,四小姐。”
明婧接過摺疊刀,對著這男人的下半身比劃了一下子。
“別,姑奶奶,我說,我說。”
一旁的黃河豎起大拇指。
“四小姐,你真夠陰的,怪不得老話都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在說我抽你。”
“得得,你小子瞅個屁,還不趕緊說。”
“這我們抓來的女人大都賣給教會。”
“教會?”
“谷蘭教的一個分支,我們每次賣給他們一個女人都會的到五萬塊錢的酬勞。不過這女人也分三六九等,所以一般都是越好看的人,越值錢。”
“你們這幫畜牲。”黃河大罵道。
“我們這本來就窮,你們外來的遊客還比較多,正好是我們下手的目標。”
黃河還想出手打他,被明婧攔了下來。
“你們知道這教會要女人幹嘛麼?”
“啊,還能幹啥,女人不就是幹那個的麼。”
“你這小子嘴巴乾淨點。”黃河怒罵道。
“看來他並不知情,問他也沒用,這教會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四小姐我們怎麼辦?”黃河看著明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