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姐,夫人想請你單獨敘敘。”
桑遲和馮勝蘭不作聲,配合地跟她走。
仇阿錦把她們帶去單獨的包間
包間裡只有傅夫人一人。
她看著桑遲的目光有些複雜。
桑遲是她的救命恩人,在未知道桑遲的真實身份之前,她對她的印象是極好的。
可之後先是知道了桑遲是私生女,又驚歎桑遲在繪畫方面的靈氣,這種矛盾交雜的情緒沒維持多久,拍賣會就被桑遲搞砸了,雖然本質上原因怪不了桑遲,但心裡難免還是會有幾分遷怒。
“你們要回去了?也是,今年這場交流會實在沒什麼意思,這個希望你能收下。”
仇阿錦將早就準備好的支票交給桑遲。
桑遲瞥了一眼,上面的金額是1000萬。
如果單只是報恩來說,這筆錢足夠誠意了。
桑遲沒接,也假裝不知道對方的意思,“這筆錢是你們的報恩謝禮,還是賠禮?”
賠禮?
傅夫人和仇阿錦皆一臉迷茫。
桑遲:“看樣子兩位是不知道。”
傅夫人正準備問清情況,旁觀的馮勝蘭就忍不住道:“傅夫人,你知道桑遲今天在你們這家酒店裡被算計差點玷汙清白嗎?”
“什麼?”傅夫人驚怒。
仇阿錦憤憤道:“誰膽子那麼大,敢在傅家的酒店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傅夫人目光關切地打量桑遲,“你沒吃虧吧?你放心,這件事發生在傅家的酒店,就是我們傅家的責任,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
馮勝蘭皮笑肉不笑,“你們確實應該給交代,不過這件事的問題不在酒店安保,而是你們的好兒子為了蔣思晴找汪天企那種人渣算計桑遲的清白。”
她嘴唇嘲諷一掀,“你們家這個報恩方式也是夠獨特的。”
“什麼?”
傅夫人呼吸一緊,差點氣厥過去。
桑遲早有準備,在她暈倒之前,就先按住她手腕上的內關穴。
傅夫人反手抓住桑遲的手,“她說的都是真的?明廷真的做了那種事情?”
桑遲淡然地收回手,“傅夫人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查,或者,直接問傅明廷。”
仇阿錦小聲道:“夫人,今天姓汪的那位確實出現在展覽館。”
汪天企名聲響不是因為汪家多麼有本事,而是他這個人已經是圈內人憎狗厭的地步。
交流會當然不會邀請這種人,除非他有特殊的門檻拿到邀請函。
“逆子!阿錦,馬上打電話給他!”傅夫人一巴掌拍在桌上,臉色已不是難看能形容的。
桑遲沒興趣看人教育兒子,她這麼做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讓傅夫人牽制住傅明廷,即便他沒有馬上恢復記憶,也無法空出手來幫蔣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