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說的嗎？她那一對兒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傅明廷神情迷茫。
在聽到“兒子”這句相關時，心跳驟然加速。
是他的嗎？
他和桑遲的？
他手指蜷曲，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情緒流淌全身。
“我……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而不是直接否定。
傅夫人察覺到他話中意思的差別，繼續追問：“你和她怎麼認識的？之前有過接觸？”
傅明廷搖頭，“只見過一次面，但看到她時莫名有種認識很久的感覺。”
他想要和桑遲做下理清這種感覺因何而來，但桑遲對他似乎避之不及。
自己生的兒子，傅夫人一眼就看出他對桑遲的格外特殊。
“你喜歡她？”
傅明廷怔愣了下，隨即矢口否認，“不可能，我愛的是悠悠。”
傅夫人冷笑：“是麼，可是你好像從來沒有對姓蔣的丫頭有過這麼激烈的情緒吧？”
“我……”
傅明廷無法反駁，罪惡感很快將他淹沒，他咬定，“我只是對她比較好奇而已，我愛悠悠，這輩子只會愛她。”
他嘴裡這麼說，腦海裡浮現的都是桑遲的模樣。
熟悉的疼痛從頭頂炸開蔓延。
他額頭上佈滿了汗珠，眉頭緊鎖，彷彿在努力抵抗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可是太痛了，他只能半閉上眼睛，偶爾因為痛苦而微微張開，露出裡面佈滿血絲的眼球。
“明廷、明廷你怎麼了？”傅夫人看到兒子這副模樣，擔憂得都失去貴婦人的從容氣度。
仇阿錦也很緊張傅明廷會出事，立刻道：“我去叫醫生過來！”
“不用。”傅明廷硬擠出這兩個字。
可他這副樣子傅夫人她們如何安心？
“阿錦不用聽他的，我扶他去休息室，你去把館裡的醫師叫來。”
仇阿錦忙不迭去找人。
傅明廷拗不過傅夫人，只能跟著她前往休息室。
結果一沾休息室的床，他整個人就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