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撥開蔣思晴,忍著作嘔的胃問許嘉言:“給我的狗喂草的人是不是你?回答!”
“不是我!”許天寶極力否認,“小公主你可千萬不能聽信桑遲的話,她就是故意汙衊我的,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的狗下手啊。”
桑遲幽幽問:“你早上穿的好像不是拖鞋吧?”
許天寶下意識把腳往後一縮。
雙胞胎藉著身形小,靈活度高,在房間裡尋找了一番,終於用一根樹杈從床底下勾出一雙溼噠噠的、還沾染著泥土的鞋子。
桑子晗被尿臭味燻得手一抖,鞋子甩在了許天寶的正對面。
[許天寶這臉色堪比染料坊了。]
[我以為剛開門的那一幕已經夠社死了,沒想到後面更精彩。]
[這鞋子上還沾著泥土,算是證據確鑿了吧?]
[那蔣思晴剛才算不算做假證?]
[嗯……怎麼不算呢?]
傅明月雙眼冒火:“鞋子上沾的是什麼?你還敢騙我?”
她猛地又看向蔣思晴,“這件事是不是和你也有關係?”
她是年齡小,不是傻。
蔣思晴今天的異常行為,以及她不斷維護許天寶,都可以證實他們兩人有關係。
蔣思晴未語淚先流。
“明月你不相信我?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比不上桑遲幾句話嗎?你……”
傅明月打斷她,“這和桑遲沒關係,如果你和他不是一夥的,你為什麼一直幫他說話?”
“我不是幫他說話,只是覺得兼聽者明,無論事實如何,我們也不能只聽一個人的說法,對嗎?”
“明月,我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你會懷疑我要害你的狗,我以前是怎麼對它的,你忘了嗎?”
傅明月沉默。
蔣思晴知道有戲,繼續走煽情路線。
“你說它喜歡吃魚,我就找人空運挪威的大西洋鮭魚。”
傅明月想起這茬,剛有些動容,聽到另一道聲音。
【挪威的大西洋鮭魚?不便宜吧?不會是花冤種小公主的錢吧?】
傅明月:“……”
還真,猜對了。
“你說它生病了,我也擔心得一宿沒睡。”
【一宿沒睡算什麼?一個月沒睡都行,騙小孩又不犯法。】
“在我的心裡它就和我的家人一樣,我怎麼會忍心傷害它?”
【想把家人做成狗肉火鍋,你還真夠孝的。】
“明月……你怎麼不說話?”蔣思晴緊張問。
“我……”
傅明月揉揉耳朵。
她想,她得緩緩。
“小公主我知道我說的話你可能會不相信,但我還是要給自己辯解一下,鞋子上的泥是路過田邊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除此以外我什麼事情也沒做,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許天寶豎起兩根手指頭:“我許嘉言在這裡發誓,要是我說的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喝水嗆死,吃飯噎死,出門被車撞死!你要是覺得還不夠,我還可以加上我全家人的性命一起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