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比較謹慎,桑遲他們就算查到了許天寶身上,也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許天寶已經用最大的力氣去追了,但他的體力今天消耗太大,實在比不上桑遲。
桑遲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尿騷味。
緊跟她的攝像師也聞到了,“怎麼這麼臭?”
傅明月更是直接就嘔了出來。
桑遲掩住口鼻,開啟房間裡的燈,又開窗通風。
那股難聞的味道這才散去了些。
但在燈光的照耀下,正中間擴散開的黃色液體也更加醒目。
羅慧君:“哪個小孩這麼沒素質,到處亂尿尿?”
說完又覺得不對,許天寶家裡只有許思思一個女孩子。
那孩子乖巧得很,連講話都細聲細氣的,怎麼敢胡亂尿尿?
難不成是島上的小孩跑進來惡作劇?
“那些小孩都跑到嘉言這裡亂尿尿了,說不定桑遲的錢也是他們偷的。”
桑遲指著床邊一件溼淋淋的男士牛仔褲道:“罪證在這裡呢。”
羅慧君發覺那牛仔褲看著有幾分眼熟。
她反應過來,這不就是許天寶早上時候穿的嗎?
老臉躁紅。
許天寶多大歲數了,怎麼還跟著小孩子一樣控制不住亂尿?
許天寶過來的時候,房間裡的電燈開啟,亮如白晝。
房間裡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他腦海裡只有兩個字:晚了!
[這是什麼鬼?好端端的房間裡怎麼會有一灘水?]
[什麼水呀?你沒看到那邊溼漉漉的褲子嗎?分明就是尿!]
[????許嘉言尿褲子了?]
[我哥哥兩歲的兒子都能自主上廁所了,許嘉言居然尿褲子?]
許天寶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社死”兩個字的威力。
彷彿一座大山壓在他頂上,讓他抬不起頭來。
羅慧君主動幫忙解圍,“這味道肯定不是尿味啦,嘉言今天應該是下海游泳了,所以才把褲子弄溼了。”
許天寶:“……”
真的會謝,有些人不會解圍,最好別解圍。
誰踏馬下水衣服乾乾爽爽,就溼個褲子?
這和掩耳盜鈴、皇帝的新衣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