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隊,這個案子是幾年前的?”
陳沐言開啟檔案袋,只看見薄薄的幾張資料,嘴角抽了抽。
“八年前,四個孩子的命,線索沒有,資料很少,證據也沒有。”這個案子,一直是韓越的一塊心病,當年,他還在實習時,就碰見了這個案子,可真的證據太少,孩子們的屍體又被破壞的嚴重,警局花了很大的警力,費了很多年,也沒有破這個案子,沒能給這些孩子和其家屬們一個交代,讓參與過這個案子的警察們,都無法放下。
所以,每三年,這個案子就會被重新提起一次,
今年,輪到韓越了。
陳沐言從韓越的辦公室坐了有大半個小時,認真傾聽了韓越講述這個案子,參與這個案子的全過程。
隨後,她走出了辦公室。
覃傾已經坐立難安,她見沐言毫髮無傷的走出來,是真的鬆了一口氣,她拉住沐言的胳膊,急忙問,“沐言什麼情況啊,隊長又要收拾你嗎?”
“今天上班累嗎?”陳大伯一直都沒有問過陳沐言工作上的事,他一直都信任著陳沐言。
他教育出的孩子,一定不會在工作中偷奸耍滑的。
所以,才會這般放心。
陳沐言洗了手,才回大伯的話:“不累,就是初來臨市,太多東西要學習。”基本上都是方言。。。
陳大伯給陳沐言盛了滿滿一碗的米飯,“要是太累的話,要不要考慮換一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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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退休了,可也有些人脈,給沐言找個輕鬆還不危險的工作的能力還是有的。
陳沐言坐下,拿起筷子,先夾一塊紅燒肉放進大伯的碗中,笑眯眯的說:“我現在不太想換工作,等那件事了了,我在換一份工作。”
沐言心中有結,他怎會不知,便無奈道:“要注意安全。”有關弟弟弟妹的案子,這麼多年都沒能有一個結果,他怎麼會不難過,不怨恨這幫警察,可又能怎麼辦,他們不是沒查,一直都在調查,可始終線索太少。
唯一的目擊證人,還忘了很多事。
陳大伯眨了眨發酸的眼睛,“快吃飯吧。”
“嗯嗯。”
陳沐言的胃口不太好。
吃了幾口,就沉默的回了房間,她不知道,大伯看著她房間,也唉聲嘆氣,胃口也沒有了。
他不想陳沐言當警察,不想她在去私自調查這件案子,也是為了保護好陳沐言,他很害怕當年的那些人在來傷害她。
東躲西藏,經常搬家的日子,他也過夠了。
“·········”
這個夜晚,陳沐言很晚才睡,她一直都在想換工作的事。
也許,某天,她一旦解開心結,就可以離開這裡,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即使,她很想成為爸爸的驕傲,可也不能那麼自私,她不能讓大伯天天都擔心她的安危。
穿上警服,她就是一個隨時上戰場的勇士。
脫下警服,她就是一個非常普通遵紀守法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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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遠離婚後,最擔心他,最關心他的人,肯定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