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辱罵了??
不過,這女人這麼沒禮貌,誰能欺負她?
不是她欺負別人就行了。
薛澤奇搖搖頭。
另一邊,辦公室裡,餘笙並沒有敲門,就推門走了進去,她可是凌七瀾的暖寶寶,來她辦公室還用敲門嗎,答案當然是不用了。
餘笙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讓凌七瀾無奈極了,“你又不敲門!”
“嘿嘿,習慣了,習慣了,這輩子都改不過來了。”餘笙舔著一張大臉,說著讓凌七瀾直瞪著她的話。
“說吧,你又來幹嘛!”
“有事找你。”餘笙走到沙發處,坐下後,習慣的打量了一下凌七瀾的辦公室,最後評價兩個字:嶄新!
“妖精,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凌七瀾不好奇。
餘笙從兜裡拿出一把棒棒糖,遞給凌七瀾,笑著說,“我下午不是去謝奇家了嗎,去問問他父母他生前跟他老婆的感情怎麼樣。”
“嗯,我知道。”
凌七瀾拿起一個草莓味的棒棒糖,拆掉糖衣,直接放進嘴裡,好甜呀,她心情又好了一些。
她就喜歡吃甜品,糖果,她兜裡都不斷糖果。
餘笙也經常會給凌七瀾買糖。
“怎麼了說說遇見什麼事了?”
凌七瀾嘴裡有糖,心裡也甜。
餘笙,“妖精,你這掃黃組沒有處長嗎?”
“處長,應該有吧,我還沒有看到,不過這組長都逃了,還處長,至今連個影我都沒有看到。”
掃黃組應該有處長的,不過在哪裡,她就不知道了。
凌七瀾不管那事,有沒有,估計都沒有什麼用。
餘笙把話題轉移了,“今天,我去謝奇家,聽她父母說,他們夫妻感情本來就不深,後來就更差了,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可能是謝奇總跟朋友出去喝酒吧,然後他老婆杜鵑就從那個家裡,也就是案發現場搬了出來,帶著兒子搬去了公婆哪裡住,現在她們都住一起。”
“哦,還是一個挺可憐的女人。”凌七瀾眯著眼睛。
看來這個杜鵑可能是突破口,她應該很瞭解謝奇,至少要比他的父母能清楚謝奇每天都會做什麼,都跟什麼朋友經常來往。
“還是在跟杜鵑談談吧。”
餘笙看著凌七瀾,“還要跟她談?”
“嗯,她應該很瞭解謝奇的,不妨你抽空在去問問。”
餘笙只能說,“好吧,那我明天去問問。”
“不過這個謝奇才這麼大就愛跟酒友喝酒,把家都喝散了,也真是不得不服,這種只要酒不要家的人。”餘笙唏噓道。
凌七瀾懶洋洋的吃著糖果,“謝奇都32了,天天喝酒,他父母不知道?”
“應該是知道的,提起杜鵑跟他,他父母是很傷心的,看來,原本這個家是挺好的,變成這個樣子,只有喝酒這件事嗎?”餘笙拍拍手,“我可能真的要去問問杜鵑了。”
“她到未必會有什麼事,可能····這裡面有別的事,她會配合你的,她一定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不為謝奇也會為了他們的孩子,而把一些咱們不知道的事給說出來的。”
“唉,可憐的孩子,幸好他還有一個很疼愛他的母親。”餘笙就是從小失去父母。
凌七瀾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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