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回去後,幾個兄弟還在聊著江萌萌的事情。
韓忠對此不太想聊,便也說起了自己正事。
於是他又把自己的計劃給說了,叫韓煥回來,也是為了錢的事情。
“阿忠,你這次把韓春擺了一道,你不怕他報復你?”韓煥並沒有直接回應錢的事情,他也是清楚韓忠叫自己回來的目的的。
他之所以有如此一句,說的既是實事,同時也是為自己不打算再進行投資作墊鋪的打算。
“忠哥哪擺他的道了?”韓樟覺得莫名其妙,他覺得韓忠這幾天住院,二人自己幹自己的事,不搭界啊。
“他敢!”二愣子接下了韓煥的話,一副對攪屎棍不屑的語氣,要說韓忠擺了他一道,二愣了是知道些,但他卻不認為是這樣。
但是韓忠懂。
先是河道這裡,讓攪屎棍有了些不爽,必竟自己爭得了有利的河段。
二就是自己眼瞧著他們建大棚,卻憋著不吭聲,由著他們弄,等他們弄得差不多了,自己才開始自己的動作,這讓攪屎棍更加不爽,何況自己還從他手中轉租過來好些地呢。
再就是二愣子買地基的事情,當初韓忠多了一句嘴,但也並不完全這是,主要是自己明明有了進一步的計劃,愣是推著二愣了把一塊最不好的地基賣給了他。
韓春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幕後策劃?
二愣子愣頭愣腦的,就是他肩膀上扛三個頭,也想不出來這些個主意。
韓忠也只是苦笑了一下,並沒有答話。
這些事情,說不上對與錯。
韓忠腦子靈光,凡事搶先了一步,但有些人輸不起,他亦是沒有辦法。
他也清楚,攪屎棍真正在意的是韓忠轉租了他的地,特別是在他買二愣子地基的事情上,讓對方覺得自己過於針對他。
韓忠不知道去說什麼,難道說大義?
說如果讓攪屎棍佔了公山,江家村的路就修不過來了,損失了大眾的利益?
起碼說韓忠在做這件事之時,雖說最初之心並不是為大家,但卻實實在在的讓大家得到既得利益,起碼來說,這樣子江家是有大路透過去的,這怎麼說也比讓攪屎棍一個人得利強吧?
韓忠有苦無法說,他也知道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理解,就因為自己有私心在裡面,自己無論怎麼去解釋,在任何人看來,他都是為了自己!
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不是歪理,所有的人都會這樣看,韓忠覺得自己沒話講,也不屑於講。
韓忠起碼來說在這件事上,並沒有損害大眾的利益。
區域性利益有衝突,當然是顧著自己,無可厚非。
大道理誰都會講,可也得有人肯聽。
哪裡你再講的天花亂墜,攪屎棍該恨還得恨,並不因為你說了幾句大話,他便作罷,該來的總要來,該回對的事,總要面對,除非自己什麼也不幹。
韓煥是等著韓忠回應的,但卻只見他苦笑,並不答話。
“韓春這個人你們是清楚的。”韓煥說了這句後,也苦笑了一下。也就是眾人都清楚,他沒有必要再說完整。
就比喻說他為了報復二愣子,把他家的青苗拔光了。
再比喻說林坳村一老頭說了他偷摘了他家樹上的果子,第二年果樹開花時,他還會記得頭一年的事情,拿竹竿去將人家的果樹上的花全給打了,從此害得老頭一病不起,一命嗚呼。
當然除了韓忠外,眾人不知道這個老頭與林鶯的關係,更不知道這個老頭與那個打過自己的叫‘老虎’外號的李火輪的關係。
......攪屎棍的事舉不完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