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把賈瑜的小拇指當成不好描述之物,緊緊的抓住,含進小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著,許是光吃不解餓,她百思不得其解,便把小拇指吐了出來,旋即又看上了他的無名指,關鍵是不給吃她就直蹬兩條小短腿表示抗議,賈瑜無可奈何,只得任由她施為,她也是正冊裡的金釵呀。
“不是老太太讓我來的,這裡都是自家人,我就不藏著掖著了,二弟,我有一件大事想告訴你”她朝外面喊了一聲,兩個婆子合力把一個小箱子抬到了眾人的面前。
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排排十兩一錠的金元寶,在午後的陽光下閃耀著攝人心魄的金光,上方則放著一隻檀木盒子,不出賈瑜所料,其中正是一摞厚厚的銀票,皆是一千兩的面額,少說也有一百張。
“呵呵,這些是甄家送來的吧?”
王熙鳳像是見到了鬼,大驚失色道:“二弟,這你都知道?怪不得你能考中探花,真是太聰明瞭,這只是其中一部分,總共有一百萬兩整,三個月前的一天,甄家差人把這筆錢財送來了,說請西府替他們家保管幾年,為了表示感謝,他們家送了一些禮物,大概值個一萬三千兩。”
“愚蠢的女人,你是被那些禮物迷了心吧!這種東西也是能隨便收的?他們家若是平安無事,何必讓西府保管這筆財物?你知不知道,這會給我們家引來麻煩?”
賈瑜抬手捏了捏眉心,王熙鳳尖叫一聲,以為他要打自己,下意識抱住頭,連連往後退去,兩行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母子連心,她一哭,兩個孩子也跟著哭,賈瑜哄了哄巧姐,道:“二嫂子,還算你有點腦子,不曾笨到無可救藥,沒有瞞著我,現在就讓人把那一百萬兩銀子和所有禮物全都打包好,我馬上送到宮裡去。”
王熙鳳啜泣道:“二弟,禮物都被我拿到當鋪換成銀子補貼家用了,西府不比東府家大業大,人又多,處處都要使錢,今年外面的田莊和商鋪收成又不好,我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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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先別跟我訴苦,這件事我後續會處理,司棋,麻煩你走一趟,去榮禧堂把林姑娘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司棋忙不迭的去傳話了,賈瑜看著哭哭啼啼的王熙鳳,拱手道:“二嫂子,我剛才失態了,說的話不好聽,我給你道個惱,你別往心裡去,這樣吧,從今往後,西府的一應花銷都從東府的賬面上走。”
“不行不行,二弟的好意嫂子我心領了,我們兩府分家都好幾十年了,哪能這般佔你的便宜,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無妨,我明白西府眼下的日子有多艱難,就這麼辦,等三年五載後你們恢復了元氣,再結束這個雙向約定,比起每個月多花的兩三千兩銀子,我更不願看到你和三妹妹整日因為這些事而愁眉不展。”
王熙鳳轉過身,蹲在地上捂住臉失聲痛哭,老天爺,您為何不讓我晚生十年八年,若是能嫁給他這樣有擔當、有作為、有涵養的男子,少活三十年我也願意。
平兒也落下淚來,好言勸著她,自家奶奶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天大福分,這輩子才能碰到這樣一位知冷知熱,體貼她、愛戴她、維護她、扶持她的小叔子。
探春眼含熱淚,鄭重的給賈瑜福了一禮,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每當看到入不敷出的賬目,她就愁到整夜睡不著覺,再拖下去就要靠四處借錢和抵押祖產過活了,堂堂國公府邸卻連一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傳出去豈不是要讓外人笑掉大牙。
林黛玉快步而至,身後跟著紫娟、雪雁、藥官,看到哭成一團的眾人,她不明所以,急問道:“瑜兒,出了何事?”
賈瑜把她牽到一邊,將景文帝要抄沒甄家,王熙鳳替甄家保管一百餘萬兩銀子的前因後果說了,她沉吟片刻,輕聲道:“你做的對,這筆錢財不能留,得儘快送到宮裡,至於鳳丫頭花掉的那些,不全是她的錯,她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你不要責怪她了,差的這一萬三千兩我們來補。”
“嗯,把姑父留給我們的那三百三十萬兩銀子也拿出來吧,我一併還給聖上,他老人家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不好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況且我們也不缺銀子用。”
寧國府如今的進項由四部分組成,一是田莊、二是商鋪、三是酒廠、四是玻璃,這裡要說的是後者,為了避免被世人詬病太貪心,吃相太難看,景文帝從玻璃製品產生的利潤中抽出半成分給賈瑜,為期五年,一月一結,差不多有七八萬兩。
這門生意和透瓶香一樣暴利,它讓玻璃這一緊俏的稀罕物件在一定程度上普及開來,流淌到千家萬戶,而且玻璃做成的窗戶、餐具、器皿、工藝品確實美觀、輕盈、好用,受到了大戶人家的熱烈歡迎。
四者加在一起,寧國府每月淨收入達到了三十萬兩左右,十二個月也就是三百六十萬兩,加上賈瑜的俸祿和各類嘉獎,一年四百萬兩問題不大,故而用財大氣粗,富到流油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了。
“它們本來就是聖上的錢,物歸原主最好不過”林黛玉自無不可,當即便讓紫娟回去把銀票拿了過來,一點都沒有猶豫,既是對賈瑜言聽計從,又是覺得這筆遺產來的不乾不淨,這讓她有很重的心理負擔。
回到寧安堂,賈瑜換上鬥牛服,戴上烏紗帽,在外面罩了件孝服,坐著馬車,帶著四百三十一萬餘兩的鉅款去了皇宮。
......
皇城,皇宮,慈寧宮。
賈瑜說明了來意,並代王熙鳳認了罪,景文帝見他情真意切,態度誠懇,便爽快的把銀子收下了,畢竟誰跟錢有仇。
給太上皇的遺體行完三拜九叩大禮後,賈瑜便躬身退了出去,剛走十幾步,他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冠軍侯請留步。”
回頭望去,乃是一個不認識的老宮女,她恭聲道:“冠軍侯,我家太妃娘娘想單獨和您說幾句話,煩請您便移尊步。”
如果說不收就是送女,那我已經把李紈、王熙鳳和秦可卿都送出去了,不差三春,孤獨終老確實太過殘忍,還是要給她們一個好歸宿,圓了原著的夢,我相信三觀正的讀者應該都能夠理解,並且會支援我,覺得不能接受的朋友,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去留請便,不必惡語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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