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晚上就與我在此處安歇,我有好多好多話想和你說”賈瑜牽著她的柔荑,踏過夾縫中長滿翠綠色小草的鵝卵石香徑,把她帶到灑滿溫暖陽光的臥房裡。
林黛玉皺著精緻的小鼻子,一路往床邊聞去,賈瑜大驚失色,他急中生智,強行轉移話題道:“我剛剛靈光一閃,想到了一首非常不錯的小詩,你要不要品鑑一番?”
“你寫你的唄,我又沒攔著。”
他雖然是說一不二的一家之主,想和哪個姬妾歡好就和哪個姬妾歡好,但後世那些提倡宣揚的倫理道德還是根深蒂固的存在於他靈魂的深處,比如說揹著妻子做這種事,他總會有或多或少的負罪感。
林黛玉撩開芙蓉帳一看,紅著臉啐了一口,想到接受雨露的人是不爭不搶,乖巧懂事的好妹妹薛寶琴,她又笑了,拍了拍賈瑜的肩膀,一臉狡黠的說了一句“做的不錯,再接再厲哦。”
賈瑜受寵若驚,把一張宣紙雙手奉上,上面寫了一首五言絕句,詩曰:
“《春曉》”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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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
夜晚。
花香陣陣,蟲鳴聲聲。
月光盪漾,樹影斑駁。
就在賈瑜摟著林黛玉暢想婚後長達半年的蜜月時,一團烏雲遮住了月亮,一刻鐘後,一陣大風毫無徵兆的襲來,將窗戶吹的如同山澗的石上清泉般嘩嘩作響。
“轟隆隆~”
紫色、白色、藍色的天雷在遙遠的天際肆意翻湧,照的梧桐林明亮如晝,突然,一道璀璨奪目的閃電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擊中了天香樓上面佇立的避雷針,頓時便火花四濺,林黛玉有些害怕,又往賈瑜的臂彎下鑽了鑽,賈瑜緊緊抱住她,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在她額頭上吻了吻,輕笑道:“放心,萬事皆有我在。”
未幾,瓢潑紅雨傾瀉而下,連綿不絕,狀如黃豆的雨滴不停砸在樹葉上,發出“噼裡啪啦”的嘈雜聲響,入眼所及之處全是白茫茫的雨幕,風越來越大,席捲著大地上的一切,幸好茅草屋地基穩固,足夠結實,才沒有發生屋頂被掀飛的事故。
賈瑜下了床,赤裸著上身和腳走到窗邊,從牆角半人高的青花瓷梅瓶中取出一幅卷軸,去掉兩根細細的紅繩,書桉不夠長,他便將其鋪在地板上,在林黛玉又崇拜又花痴的目光中,他揮動狼毫,筆走龍蛇,懷揣著康慨激昂的悲壯心情,寫下了略微修改後的《茅屋為春風所破歌》。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一詩寫完,賈瑜將價值不菲的粗毛筆隨手丟到一邊,抓起書桉上的白瓷酒壺,仰頭暢飲壺中的陳年佳釀,烈酒從他的嘴角溢位來,順著脖子一路往下蔓延,他站在漫天飛舞的電光和忽明忽滅的燭火中,風吹起他披散在肩膀上的黑色長髮,一雙星目熠熠生輝,豪邁萬丈,意氣飛揚,宛如天神下凡,在此時此刻,他就是來人間渡劫的謫仙人,直把抱著枕頭,斜著兩條玉腿坐在床上的林黛玉給看呆住了。
“這種狂風暴雨的天氣,最容易出事端,希望今夜和往常一樣平安無恙。”
王熙鳳說賈瑜是天下第一烏鴉嘴,一點也不曾冤枉了他,就在這時,一道音律和節奏聞所未聞,卻異常清晰的鐘聲自飄搖的風雨中傳來,林黛玉踮起腳尖給猶如神靈附體的賈瑜披好天藍色的絳紗袍,生怕他凍著了,疑惑道:“好生奇怪,亥時中刻的鐘聲剛響沒多久,緣何又響了?”
一股異常強烈的不祥之感湧上心頭,賈瑜暗道不妙,急步跑到窗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見他面色急劇變化,林黛玉連忙問道:“夫君,可是出了什麼事?”
“夫人細聽,這鐘聲和各城各坊報時的鐘宣告顯不一樣,而且是從皇城方向傳來的,十有八九是景陽鍾,它是天家用的喪鐘,一旦響起,便意味著皇帝駕崩了。”
林黛玉花容失色,駭然道:“莫不是皇...”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捂住了嘴巴,前幾天乾清宮夜宴時他還好好的,精神抖擻,能喝能笑,怎麼可能說駕崩就駕崩了。
“不一定,有很大可能是太上皇,不用擔心,如果真如你所想的那樣,皇位也會落到太子殿下的頭上,哪個都搶不走,我估摸著宮裡的人正在來通知我的路上,夫人,你在家裡安心等我,緊閉所有的門,切勿亂跑,我現在就去宮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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