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志自然而然的收起錦盒,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拱手笑道:“那是自然,我等一定全力配合。”
待他們離開後,賈瑜問道:“這些人經常來賄賂?”
劉東連忙道:“大人明鑑,這些人也就每年過年的時候來給原都指揮使送些年禮,也就那個時候屬下們能分個三五兩的銀子,平常屬下們連他們的一口茶都喝不到。”
這種話賈瑜不是很信,繼續問道:“那有沒有人打著我南司的名頭在外面收取別的費用,或是強取豪奪?”
劉東和張平啞口無言。
“我之前聽說過一件事,皇城司南司有兩個兵士在一家酒樓裡喝醉了酒,酒保來找他們結錢,他們不但不給,還對那酒保拳打腳踢,致人重傷,數日後身死,可有此事?”
劉東和張平連忙單膝跪地請罪。
賈瑜沉聲道:“以往的事是原都指揮使在管,和我沒關係,既然現在我當家做主了,就容不得這種仗勢欺民,知法犯法的事再次發生,先給我把那兩個人革了職趕出去,再告訴所有的人,哪個若再敢在外面幹這種事,一律先打五十大板再革職,我南司容不得這樣的老鼠屎和害群之馬,哪個若是覺得我初來乍到好湖弄,可以儘管來試試,我倒是想看看是你們的脖子硬,還是總司的虎頭鍘硬!”
見劉東和張平連連答應,賈瑜面色緩和了一些,扶起他們道:“都道害民都是為官者,希望從今天起,這句話永遠不要在我南司再次出現。”
......
榮國府,榮禧堂。
賈母笑道:“她嬸子,難為你們還記掛我這個老婆子,此番來了就不要走了,就在我這府裡住下,讓老婆子我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才是。”
李嬸孃連忙道:“老太太,我們外姓人,長時間住在府裡於理不合...”
見薛姨媽看向自己,李嬸孃連忙改口道:“蒙老太太的慈愛,不如就讓她們姐倆住在她們大姐姐那,我在後街租間院子就是,離的也近,老太太若不嫌棄,我便天天來和您說說話,解解悶,也算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賈寶玉大喜過望,央求道:“老祖宗,您就答應嬸孃,讓這兩位妹妹住在府裡吧。”
賈母愛憐的摩挲著賈寶玉的大臉盤,對鴛鴦吩咐道:“去後街租一套院子,傢俬什麼的都準備完備,再從府裡調兩個丫鬟過去伺候。”
李紈連忙道:“老太太,嬸孃是孫媳婦孃家的親戚,理應由孫媳婦來照顧,這租院子和置辦傢俬一事還是交給孫媳婦來做吧?”
賈母嗔道:“你那些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銀子還是給蘭小子留著吧,你沒聽見你嬸孃說,她也是來投奔老婆子我的,理應由我來置辦這些。”
賈母憐李紈喪夫守寡,身邊還帶著兒子,便把她的月錢提到和自己一個層面,一個月二十兩銀子。
絕大多數的消費都由府裡來支出,所以主子們花銷的地方都很少,李紈衣著素淨,不施粉黛,不像王熙鳳那樣買很多的首飾頭面,綾羅綢緞,她每個月都把月錢存起來了,幾年下來也有近千兩之多,這些銀子都是她留給自己兒子以後用的。
在賈瑜沒有說那番話之前,她對這府裡的資產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想法的,賈瑜雖然“點醒”了她,但她更多的還是惶恐,她不想捲入這種爭鬥中,畢竟在她眼裡,再好的榮華富貴,再多的黃白之物,也抵不上她和她的兒子能平平安安的過下去。
見李紈不說話了,王熙鳳笑道:“老祖宗,您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府在後街有兩套空著的院子呢,何必再去租賃?一間兩進的,一間一進的,您看讓嬸孃住哪間?”
一直不說話,默默打量著李紋的王夫人道:“自然是住那兩進的。”
賈母讚許的對她點點頭,笑道:“那就住那間兩進的,先打發下人們收拾乾淨,剩下的東西該買的買,再調兩個丫鬟去服侍。”
王熙鳳笑著應了,李嬸孃連連感謝,好話說了一籮筐,賈母聽了高興不已。
李紈拉著李紋和李琦的手道:“我那院子大,一直就我和蘭兒兩個人住,冷清的很,兩位妹妹住進來也能給我添些熱鬧和人氣。”
說罷又讓素雲回去收拾準備,素雲連忙去了。
李嬸孃笑道:“老太太,聽說東府的那個哥兒現在住在府裡?”
賈母點頭道:“是住在府裡,不過今天一早上就去任職了。”
“老太太,哥兒是貴家的族長,我們娘三個過來投奔,以後還要指望貴家過活,理應拜見哥兒一番,不然傳出去,別人只會說我們娘三個不懂事。”
賈母猶豫了一下,對琉璃吩咐道:“這個點也應該散衙了,你去門口等著,他要是回來就請他來這裡一趟。”
安定門是盛京城的南大門,賈瑜在劉東和張平的陪同下巡視了一番,聽見酉時初刻的鐘聲傳來,賈瑜準時打卡下班,騎著旺財直奔榮國府而去。
榮國府門口,琉璃正在翹首以盼,見賈瑜打馬而來,連忙走上前福了一禮,柔聲道:“小瑜老爺,府裡來了貴客,老太太打發婢子來請您過去見見呢。”
賈瑜點了點頭,把韁繩遞給門子,跟著琉璃往榮禧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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