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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泰坦尼克號》與《肖申克的救贖》誰的藝術水平更高無關,只與利益有關。
選了《肖申克的救贖》無非是給斯塔文.貝爾的櫥櫃裡增加一座獎盃,選了程曉羽和《泰坦尼克號》是給華美友誼添磚加瓦,是給好萊塢所有的電影公司拉來投資,是給所有的電影人增加賺錢的機會。
那麼如何選擇就是已經確定的事情。
劇情渣到《阿凡達》這樣都能讓卡神獲得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的提名,就知道奧斯卡的本質,其實一點都不藝術。
程曉羽是利用利益的驅使,讓好萊塢的眾人把他捧上了神壇,但他之所以費盡心力走上神壇,他所要的不是金錢,不是奧斯卡,甚至可以說也不是名聲,而是一個萬眾矚目的發言機會。
這一刻,他手握著小金人站在麥克風的前面,笑了,他的笑容有一種淺淺的溫暖,眼神有些安靜的迷離。
這一刻,歲月洪荒在宇宙的星光之中停滯了,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整個世界只剩下了另外一個人和在虛空中相望。
他對著麥克風聲音不大,卻很有力的說道:“之前上臺,我說了多達八次的謝謝,要謝謝的那些人應該都被我感謝膩了,我想臺下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應該不想要在聽我說謝謝了,那麼現在我說點別的,這段話也許有點長,但我前面為大家節省了那麼多時間,所以也算大家為我補回來吧!”
臺下響起了無比熱烈的笑聲和掌聲。
這正是所有人所期待的。
如果程曉羽真的什麼都不說,只是說“謝謝”,那將是這屆奧斯卡最大的遺憾。
程曉羽等待掌聲稍歇,然後說道:“有人提議我,如果獲得了最佳影片一定要喊出傑克的那句臺詞‘我就是世界之王’.......但我知道我不是,充其量我算一名藝術工作者。”
程曉羽終於說出了不是“謝謝”的話,他會有怎樣的精彩發言?這是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題。
此刻媒體記者、電視機和劇院裡的觀眾全部饒有興致的看著之前只說一句簡單感言的程曉羽,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傾聽他的聲音。
“人們總在問我,程!你是怎麼想要拍《泰坦尼克號》這個故事的?其實在來美國的時候,我就確定了自己是要來做什麼的,我就是為了拍攝《泰坦尼克號》這個故事而來的!”
“有這麼一個地方,
聚集了所有潛力無限的人,這個地方就是墓地,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重新掘出這些故去的人,挖出那些被埋葬的故事,那些有著偉大夢想,卻從未將其實現的人的故事,那些墜入愛河,又失去摯愛的人的故事。”
“而《泰坦尼克號》就是我從泰坦尼克號的墓地,大西洋所挖掘出來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藉著這部電影讚頌愛,深情的愛、仁慈的愛、憐憫的愛......”
“除此之外,我還在痛斥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感謝上帝讓我成為了一個導演一個藝術工作者,因為這是唯一一個職業,能讚頌活著的意義,能傳達自己內心的想法給萬千觀眾,並潛移默化改變世界的職業。”
“我為什麼要拍《泰坦尼克號》,因為我想說,即便是現在,這種不公平依舊都是存在的,就算是現在這個時代,像露絲那樣的故事依舊在上演!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在這裡,在這個舞臺上,我並不想講金錢和權利把我們所有人分割成了不同的階級.....但我不講,不代表它不存在,雖然我享受過階級帶給我的權利和舒適的生活,但我對它是痛恨的!”
“在階級的這邊,我看見豪奢的房屋、華麗的衣服,數不清的阿諛之詞,還有不停伸出的虛偽的友誼手臂,在階級的那邊,是自由的田野,是美麗的花兒,是廣闊的海洋和凜冽的寒風.....但有一點我得悲哀的慶幸,起碼我還是個男人,因此我擁有更多選擇的權利。”
“我很難怪我得這麼說,在這個世界上,女人比男人要承擔更多的不公平!所以露絲似乎到不了自由之地,沒有路徑,在那個時代,她無法跨越那道界限――不是因為她不能,不是因為她不敢,不過因為她是女性。”
“是的,如今我站在這裡,我想要說的不僅僅是階級的枷鎖,還有女性與女權,當我想到《泰坦尼克號》這個故事的時候,露絲這個角色就站在我的腦海中,她勇於掙脫階級的枷鎖,勇於追求自由的生活,於是她重新定義了美麗、性感、女性意志,重新定義了女人。”
“其實,我覺得女人自稱和男人平等真是太傻了,因為一直以來,女人都比男人優秀。”
“無論你給一個女人什麼,你都會得到更多的回報,你給她一個房子,她給你一個家,你給她一堆食材,她給你一頓美餐,你給她一個微笑,她會給你整顆心,你給她一份愛情,她給你一個孩子......”
“我們每個人都知道女權本身或許並不是一個獨立的議題,‘女權’同時也是‘男權’、是‘少數人權利’,是生活在世界上每一個人獲得他人尊重與平等對待的最基本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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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世界依舊對女人不公平,毫無疑問,性別之間的不平等在我們的社會中仍然存在。這種不平等,體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