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沁檸揮舞著剪刀惡狠狠的說道:“不帶你這樣吊胃口的啊?剪刀可是男人最怕的武器之一!”
程曉羽頓時覺得下體一涼,但他還是十分堅定的搖頭道:“堅決不說,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許沁檸也沒有在威脅程曉羽,專心致志的將剪好的玫瑰插進花瓶,看了兩下覺得不錯,抱著瓶子問程曉羽道:“是不是好看一些?”
程曉羽覺得看許沁檸插花真是一種美與藝術的享受,她的動作和姿態實在叫人能夠沉溺,即使看多久也不覺得乏味,他點頭道:“好看多了,其實在它們被你插進去的那一刻是最好看的.....”
聽到程曉羽的評價,許沁檸心滿意足的將瓶子擺在了茶几上,然後去洗了手,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擦乾,而是將水珠彈在了程曉羽的臉上道:“剛才的事情沒完啊!既然你一定不說,就要接受懲罰!”
程曉羽連忙雙手抱胸,夾著身體道:“不會要撓癢癢吧?其他什麼懲罰我都接受,唯獨這個我是一定會反抗的!”
許沁檸臉色微紅,想起了那天晚上和程曉羽在泳池裡的嬉戲,她瞪了程曉羽一眼說道:“你想的美!”
程曉羽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道:“那你說是什麼懲罰?”
許沁檸把放在電視櫃旁的吉他拿了過來,遞給程曉羽道:“我好久沒有聽到你唱歌了!唱首歌給我聽!”
程曉羽回憶了一下,自己還真沒有為許沁檸唱過一次歌,他笑著接過了吉他,然後站了起來對許沁檸道:“你穿件外套,我們去甲板上......”
許沁檸興奮的點頭,隨意的找了件程曉羽的黑色西裝套在了身上,她並不程曉羽矮多少,因為是女生,看上去其實比程曉羽還略顯的高,這件西裝穿在她身上雖然大了一些,卻大的恰到好處,跟女孩子穿男生的白襯衣有異曲同工之妙。
程曉羽在莊嚴和肅穆中看到了許沁檸的柔軟的美,他一隻手提著吉他,一隻手牽著許沁檸走出了客房,頭等艙就在甲板上,兩人走出房間就能看見大海。
這個時候這裡走廊裡空無一人,程曉羽拉著許沁檸朝甲板走去,太平洋上空群星爭輝,這些看似微弱的光芒確是經過了光年的距離抵達我們的視野,沒有比這個更美麗的意外和歷經遙遠的美好了。
程曉羽和許沁檸走到了甲板上面,海風大的穿亂了兩人的頭髮,吹的許沁檸的裙角飄的有些高,露出了她修長光潔的大長腿。許沁檸只能夾緊西裝,讓裙子稍微安靜一些。
海風大的兩個人必須要大聲一點說話,才能聽的清楚。
程曉羽抬頭凝望遙遠的星空出了神,許沁檸被海風吹的有些冷,她扶著欄杆對著遼闊無際的太平洋彎腰大聲的喊道:“曉羽,我在等著聽你唱歌呢!”沉默在黑暗中的海浪報之以濤聲。(——《yeo》.dpay)
程曉羽的心也被這海風吹的激盪起來,他將吉他掛在了脖子上,開始快速的刷起了剛強且柔軟的琴絃。他抬頭看著綴滿銀河的星辰,耀光點點,清晰可見,連一朵朵光亮的雲彩,看起來也像粒粒銀砂子,明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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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羽的歌聲和吉他聲,成了這寂靜又嘈雜夜晚的巡禮,在這遼闊的夜色裡,在這浩淼的煙波裡,海浪和繁星追隨著他的歌聲流離。
他用他的聲音在風中,在夜空寫滿了沉甸甸的愛意,這歌聲封夾在沉浸著五味心情的書頁,被海風吹的四處飄飛,讓心情也跟著飄了起來。
程曉羽用他的聲音在譜寫某部無關愛情的愛情電影,附上了他最青澀單純的時期的愛戀,那一束風中搖擺的馬尾辮,還有流淌在時光裡的薄荷味道的笑。
他的青春已然在喧囂中歸於默然,他也要結束這一段沒有方向的漂泊,乘著他的大船回到屬於他的地方。
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等待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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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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