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郝藝風這樣樂評人來說,大眾或許會更喜歡《晴天》,但此刻的郝藝風這個時候已經被這首《三年二班》深深折服。
全新的音樂形式、龐大的音樂內容、高遠的歌詞立意、複雜的背景編曲,這讓郝藝風痴迷不已,他恨不得立刻單曲迴圈一萬次,一個音符,一個句子的去解析這首歌曲,這些音樂果然是傑的毒藥,服用之後就讓人慾罷不能。
郝藝風此刻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對傑的毒藥的崇敬之情。顫抖著雙手點選了另外一首《以父之名》,這首歌曲的名字就讓他有種至高無上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然後他開始了他的奇幻之旅。
一開始牧師的義大利語禱告,就讓郝藝風進入了一箇中世紀的教堂,背對著自己的神父跪在上帝面前低聲唸誦《聖經》,飛起的白鴿,拉響的小提琴,讓整個場景變得莊嚴而肅穆,突然出現的花腔女高音吟唱伴隨著唸誦聲讓場景變得詭異而沉重,突如其來的尖叫劃破了寂靜夜空,一幕視聽的饕餮盛宴拉開了帷幕。
郝藝風在這歌劇般油彩渲染過的質感前奏中戰慄,這樣的開頭讓他覺得可怕,這樣的音樂叫做史詩。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
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詞彙
就像邊笑邊掉淚
凝視著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