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有點看不下去呆頭呆腦的墨鷹,直接說了出來,“我哥三年沒有做過,突然來這麼一·發,我哥那肯定是繃不住……”
“你四年多沒有做,那你那玩·意豈不是要山崩地裂?”
“……”
趙折祁走下樓,對著樓下的白哲鄙視了一句。
“折祈,你沒事吧?你的身體……”
趙折祁剛剛醒來,一醒來就做了一晚上的運動,姜子壘多少還是擔心趙折祁身體吃不消的。
趙折祁對著姜子壘一個鄙視眼,不理會姜子壘白痴的話,高挺的身形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一條長腿搭在另外一條長腿上。
被趙折祁給鄙視又無視的姜子壘,哀怨的癟了下嘴。
幾人都相互的看了看,只有墨鷹一直在想著白哲剛剛說的話。
原來剛剛程小姐說童小姐脖子上的那個,是少主昨天晚上跟童小姐那個,留下的吻跡呀!
可是少主也才剛剛醒來,這麼一晚上辛苦的沒睡,那少主身體能行嗎?
墨鷹看了看坐在沙發邊的趙折祁,心裡還是擔心趙折祁的身體,傻缺的問了出來。
“少主,你才剛剛醒來,昨天晚上又一晚上沒睡,你身體還行……”
趙折祁一個刀子眼『射』過去,嚇的墨鷹立馬閉住嘴,後知後覺的剛剛那些話,他不應該問出來,還是當著大家的面問。
男人也懶得跟一個傻缺的墨鷹計較,直接說出他們剛剛討論的問題。
趙折祁深邃的桃花眼眯了眯,一張白晢的俊臉掃了幾人一眼,冷淡的開口,“她把童瑤送去那種地方,絕對是因恨,她也絕對是不認識童瑤,所以在街上突然抓童瑤,那肯定也是因童瑤的長相。”
幾人聞言,立馬扭頭看向白窈,他們雖然沒有見過白窈毀容之前的樣子,但童瑤那雙大眼睛,跟白窈如出一轍。
“折祈,你的意思是,”姜子壘走到趙折祁身邊,又看了看一邊的白窈,“你,白敏跟……”
“姑姑跟我媽以前有過恩怨?”白哲接過姜子壘的話,“所以她在街上看到童瑤,看到童瑤跟我姑姑相似的那張臉,心中就起了恨意,所以就……”
“可我什麼也想不起來,”白窈按著太陽『穴』,到現在聽到白敏的名字,整個人還是不舒服。
“媽,怎麼了,又不舒服嗎?”程靜幫白窈按了按她的太陽『穴』,對著他們道,“你們在我媽面前還是不要提,我阿,阿姨的名字了,提起那個名字,我媽就頭疼。”
“提起那個名字,伯母頭就疼?”墨鷹思考了幾下,似乎更加的肯定,趙折祁剛剛說的話,“那伯母與,”墨鷹看了看趙折祁與白哲,知道他們都不想聽白敏是他們的媽這個稱呼,“伯母與趙家的夫人,那百分之百是接下了恩怨的。”
趙折祁冷眯起桃花眼,一手搭在腿上,修長的手指在他腿上點動著,“女人之間的恩怨,”他視線睨向白窈,一些事情慢慢的呈現出來,“我爸沒有去世的時候,她就與那個男人勾結,可見她跟我爸感情並不好,而……”
“我想起來了,”姜子壘突然出聲,雙目看著白窈,被趙折祁這麼一說,他豁然貫通,幾人好奇的都看著姜子壘。
除了程靜,姜子壘想到的,程靜也已想到。
“劉媽說過,折祈的父親跟媽本就是兩廂情願的,後來因白”知道白窈不能聽白敏的名字,只能換個稱呼?“因趙家的夫人從中作梗,導致折祈的父親與伯母分開,所以……”
“所以趙家的夫人因愛生恨,”墨鷹開口,望向幾人,“恨伯母,就一心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