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撐著牆壁,站直了身子,一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認真的眼神對著白哲。
“白哲,不管你信不信,我程安剛剛說的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程安現在擁有的一切,本就是你白哲給予的,沒你白哲對我程安的扶持,我程安如今可能還是那個五年前的小混混。”
“當初你女人跟趙折祁合夥一起騙了我,我才抓了你女人,我本就不知道劉曉曉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劉曉曉是你的女人,我怎麼可能還會抓她。”
“在車上說你是我的兄弟,我根本就沒有多想,我那只是實話實說。你要是不信我程安的肺腑之言,那你儘管打,你白哲今天就算是打死我程安,我程安也不會還一下手,只要能讓你白哲解氣,我任由你打,絕無怨言!”
“呵,說的還真是夠感動夠肺腑之言的,白哲,你現在是不是被這小白臉肺腑之言的話,給感動的一塌糊塗?”
趙折祁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邪笑的看著程安。
趙折祁怎麼來了?方主管怎麼沒有通報?難道趙折祁把方主管給綁了?
趙折祁看著程安那心虛的樣,就知道程安此刻想的是什麼。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很討厭見到我的嗎?今日還特意來找上門來來見我,怎麼?想討好我白哲?跟我白哲重歸於好?”
白哲一臉傲氣的對著趙折祁,對著趙折祁挺了挺胸,那樣子看著就像一隻傲嬌的孔雀。
趙折祁不理會白哲的話,走到程安的面前,冷厲的對著程安。
白哲看趙折祁不但不鳥自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自己,就氣的不行,想再對著趙折祁說幾句諷刺的話,就聽到趙折祁冷厲的語氣對著程安。
“害死了我跟童瑤的孩子,現在又處心機慮的害死劉曉曉的孩子。還他媽的有臉繼續演著苦情又噁心的戲。程安,你還真是連個垃圾都不如。”
嗯?程安害死了趙折祁的孩子?那趙折祁怎麼沒有一槍砰了程安?還讓他活的這麼爽?難道是因為童瑤?因為程安跟童瑤的關係,要真一槍砰了程安,童瑤肯定接受不了也會難過,畢竟童瑤小時候的命,是程安救的,沒有程安,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童瑤,而且還有那八年的時光。
所以程安害死了趙折祁的孩子, 因顧及童瑤,不想讓童瑤傷心,才沒有砰了程安,趙折祁愛童瑤,還真是夠用心良苦的。
白哲想著這些,看著孤傲又冷漠的趙折祁。
而此刻的程安心裡想著,自從上次被趙折祁給套了幾次,心裡還是覺得有點陰影,有點不太敢跟趙折祁對話,生怕一不留神,又被趙折祁的損話給套了進去。
但現在白哲在這,程安知道白哲那傲氣的『性』子。要想不被趙折祁套,那隻能往白哲身上扯,讓白哲來對付趙折祁。
“我沒有演戲,我剛剛說的全是我最心底的話,趙折祁,你別想挑撥我跟白哲的兄弟情。我說過,白哲是我兄弟,他怎麼對我,怎麼打我,我程安也絕無怨言,他白哲還是我兄弟,永遠都是我程安的兄弟。”
程安說的話,白哲也不會全信,但現在是在趙折祁的面前,白哲這輩子,就想把趙折祁給比下去,讓趙折祁吃自己的虧,在自己的面前丟臉面,抬不起頭。
“我兄弟說的對,趙折祁,你別想挑撥我跟程安的兄弟情,我剛剛打我兄弟,也是心裡難受,才打了我兄弟幾拳。我跟程安本就是兄弟,我心裡不爽,打我兄弟幾拳洩憤下,哪天我兄弟不爽,也可以打我白哲出氣。你在這離間我跟我兄弟的感情,還真像個小丑,可憐又可悲!”
白哲傲嬌的站在趙折祁的面前,蔑視的對著趙折祁說著譏諷的話。
程安心裡暗笑了笑,要能假白哲之手殺了趙折祁,那再好不過!
趙折祁沒有看一眼白哲,一直冷厲的盯著程安,冷朝的笑了笑。
看著趙折祁那冷厲又犀利的眼神,程安總感覺自己心裡的想法,被趙折祁看了個透,不敢與趙折祁對視,程安低下了頭。
白哲看自己說了一大堆,趙折祁沒有回應自己一個字,完全把自己的這個人當成了空氣,把自個說的話當成了廢話。又看著趙折祁那冷朝的笑,白哲又氣的不行。
“趙折祁,你笑什麼笑?怎麼?挑撥我跟我兄弟的兄弟情,被我們看穿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樣的,站在這自導自演又自說自話的,特無臉特想遁地洞?你還是趕緊滾回去洗洗睡吧!不要來打擾我跟我兄弟的敘舊。”
白哲剛說完,就看到趙折祁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粉『色』的手機,點了下手機螢幕,剛剛白哲說的話全部的已錄進了手機內,聽到自己前面對著趙折祁說的一些譏諷的話。
“趙折祁,你耍炸?”
聽著自己剛剛說過的話,趙折祁用自己的手機全部的錄了下來,白哲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以後會成為自己的小辮子,一個趙折祁可以隨時揪扎自己的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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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折祁依舊冷厲的對著一直低著頭的程安,把手機放入了口袋裡,冷漠至極的語氣。
“程安,想著利用白哲的手來對付我,你好漁翁得利,是不是覺得特爽?”
趙折祁猜中自己的心思,程安不覺的奇怪,程安知道,與趙折祁那高超的頭腦,只要趙折祁肯去猜忌你,那你說著一言做著一行,就逃不過趙折祁那雙犀利的眼。
白哲聽到趙折祁的這一句話,立馬瞪著低著頭的程安。
“程安,趙折祁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還有,你老低著頭做什麼?你就這麼怕他趙折祁?”
白哲剛說完,就聽到趙折祁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