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靜!童瑤手指著機地上的水晶球,“那根紅絲帶上掛著一塊心形水晶球是你的嗎?”
嗯?水晶球?
趙折祁跟姜子壘看童瑤指著機地上的心形水晶球,都朝機地上看。
趙折祁跟姜子壘是知道童瑤跟程靜的關係,所以兩個人有同樣的一個水晶球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此刻的童瑤,看到那根紅絲帶,一點頭疼的反應也沒有。
難道是因為童瑤的眠給解了,所以看到這根破帶子頭就不會疼?
姜子壘跟趙折祁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心中的想法幾乎猜想的一樣。
一直被姜子壘抱著沒放的程靜,聞言才想起水晶球的事。
“哦,不是我的呀!是我在你南非住的房間桌角邊看到的,我就拿過來了。”
程靜說著,想上前去撿水晶球,卻發現自己腰上的兩隻手,還一直抱著她沒放。
啪的一下,程靜用力的打了下一直腰上的爪子。
“快放開你的爪子,誰允許你抱我的?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隨便抱我,聽到沒有?”
姜子壘“.......”
“剛剛不是你叫我抱你下來的嗎?又不是我要抱你的。”
姜子壘小聲的嘀咕了句,被耳尖又正好挨著他的程靜,給聽入了耳朵裡。
“你還頂你老婆大人的嘴?還不趕快把那水晶球撿起來!”
姜子壘“.......”
我怎麼這麼命苦?既然要了一個母老虎做自己的老婆。
現在能不能退貨呀親,這種母老虎的老婆我姜子壘吃不消呀。
童瑤跟趙折祁看著姜子壘那小媳『婦』樣,程靜跟個威猛的女王一樣,兩個人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看來這姜子壘以後的日子是有的受了。
看著程靜動不動就兇自個兄弟,趙折祁多多少少心裡是有點不爽的。
自個的兄弟,只能自個欺負。
但又看到自家的老婆看到這麼哀怨的姜子壘,好像心情還挺爽。
於是要異『性』不要人『性』的趙折祁,跟自家老婆一樣,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家老婆的姐妹欺負自個的兄弟。
“咯,你的……”
“你剛剛沒有聽到你家兄弟老婆的問話嗎?還是沒聽懂我剛剛說的話呀?我都說了這個水晶球不是我的,是你兄弟老婆的,你還給我做什麼?”
姜子壘“.......”
姜子壘哀怨又委屈的撿起了水晶球,遞給程靜,沒想到又被程靜給兇了一頓,於是哀怨的姜子壘又無比委屈的把自個手中的水晶球遞給了童瑤。
“咯!”
看著姜子壘那一臉委屈樣,童瑤笑了笑,接過了姜子壘手中的水晶球,順帶說了句。
“孺子可教也!”
姜子壘“.......”
姜子壘看了看一直沒有替自己說過一句公道話自個的兄弟。
又看了看一直坐在趙折祁腿上幸災樂禍的童瑤,再扭頭看了看站在自己後面母老虎樣的程靜。
我姜子壘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壞事?這輩子給我送了個沒良心的兄弟,再自帶了個腹黑又老欺負我的老婆,現在又來了一個母老虎,還是那種自個挑選的母老虎。
姜子壘氣呼呼的一個轉身直接走到了後面,又坐在了最後一排座位上。
趙折祁看自個兄弟氣呼呼的自個坐到後面,心裡替姜子壘默哀了幾秒。
戲看完了,趙折祁又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自家老婆的香脖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