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折祁貓著身,走到門邊,一把匕首放在了一個守門的脖子上。
“說,童瑤的房間在哪?”
“我,我說,不要殺我,”守門感覺脖子上鋒利的刀口,嚇的腿發軟,“童小姐的房間在東門那邊。”
東門?
那不就是在我身邊?“往哪個方向走?”
“往,往前面走幾步右拐就到,到了。”
守門人剛說完,就被趙折祁給敲暈倒在地上。
趙折祁又貓著身往前面跑了過去,繞過重重機關......
“童瑤?”
趙折祁推開門,一個人影也沒有。
沒有人?
趙折祁走進房間,看到床上的床單全身凝固的血。
這床上怎麼會有血?難道童瑤她……
“阿羅,你說堂主這次會不會平安的度過呀?”
趙折祁聽到有人進來,立馬躲在了衣櫃後。
阿羅跟菲力走了進來。
“應該會吧?那個皮得是我們這醫術最高最好的一個,我看堂主雖然留了好多血,但那些子彈都沒有打中要害,應該會沒事。”
“哎!你說童小姐怎麼就這麼狠心呢?既然讓堂主滿身是血的就那樣躺在床上,既然連被子也不給堂主蓋下。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歹毒,既然打了堂主那麼多槍?”
菲力看到童瑤房間的門,是敞開的。
“咦?童小姐的門怎麼是開啟的?”
嗯?
阿羅也覺得奇怪,兩人跑了進去。
“童小姐呢?童小姐怎麼不見了?”
菲力沒看到童瑤,緊張了起來。
“該不會是門主把童小姐給……”
“不會的,”阿羅分析著,“門主是知道童小姐在堂主心裡的位置,門主是應該不敢殺童小姐的,估計門主是氣的把童小姐給關了起來。”
“等堂主好了,再把童小姐給放出來。”
“啊?門主把童小姐關到哪裡去了?堂主那麼寶貝童小姐,堂主醒來,要是知道門主把童瑤給關了起來,把還不得重重的懲罰門主呀!”
阿羅想了想,“走,菲力,我想我應該猜到門主把童小姐關到了哪裡?”
阿羅拉著菲力的手,走了出去。
趙折祁從衣櫃走了出來。
程安被人打傷?白哲找人乾的?趙折祁想著又覺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