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宏業見到一地屍體都是破元門的門人,昔日的宿敵,轉瞬間全部成了僵硬的屍體,這種衝擊感是極其震撼人心的。
梁宏業心中非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梁宏業望著空中緩緩降的那道白影,心十分複雜:“虎王會與破元門爭鬥了那麼久,想不到在這個年輕人的力量面前,就像是一個笑話。”
李含雪提著半聖境界的盧尺,像是提著一隻兔子一樣,回到了木頂層。
“姓李的,你殺了我!”盧尺口是鮮血,怒吼連連,“我盧尺寧死不屈!你休想讓我臣服!”
李含雪笑道:“盧門主,我不殺你,若是把你殺了,破元門豈不是門被滅,這種殘忍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眾人聽到這話,都感到十分無語。你都把人家一門六十八人斬了六十七個了,就差一個而已,和抄斬門有什麼區別?
“你把我的兄弟都殺了?”盧尺心中猛震,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瞪大雙眼,目露絕望之,“一個都沒有逃走,全死了,然全都死了!怎麼會這樣!”
“盧門主,別跟自己過不去,是死是降,我會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
李含雪放開了盧尺,盧尺整個人像是鬥敗的雞一樣,整個人頹然無神,癱坐在地上,也不吼叫,也不憤怒。
李含雪知道,這個盧尺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過些時日他想明白了,就會臣服隴門。
因為他無可去,他辛辛苦苦組建的破元門一朝被滅,希望一下子破滅,因而盧尺會失魂魄。
李含雪本可以將盧尺擊殺,不過他畢竟是一位半聖,zhan力不俗,將來有很大的用,殺了的話有點可惜。
李含雪迅速降服了飛虹幫、虎王會和破元門三大勢力,就只剩下青炎宗了。
看到管杉後一群人和他一起挺直板不動,李含雪詫異道:“管宗主,剛才可是逃走的大好機會,你竟然不走?”
管杉笑道:“門主的哪裡話,我管某人乃是識時務者,當然不會像盧尺那樣愚蠢,讓手下的兄弟白白送死。門主神威無敵,以一當千都不成問題,我們青炎宗即便再多十倍的人,也是一個都逃不走的。”
李含雪似笑非笑:“這麼,管宗主是心甘願臣服隴門了?”
“正是!”管杉低下頭,對李含雪行禮,“參見門主!”
“參見門主!”管杉手下八十多號荒武者也盡皆低頭行禮。
李含雪目露異:“這個管杉倒是有些手段,手下所有的門人對他都唯命是從,他一降服,所有人都全部歸順,不敢有半點異心。”
然而李含雪對於管杉此人的信任度,為百分之零。
這樣的人太識時務了,反而讓人感到無比的危險,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潛伏在邊,令人時刻感到不安。
李含雪笑道:“管宗主,你這麼快就臣服我,就不怕我懷疑嗎?我想你組建青炎宗,也必定費了不少心血,就這麼拱手讓人,是不是太可惜了?”
管杉哈哈一笑:“門主可真是會笑,一門一派固然重要,可是哪裡比得上自己命重要?以門主的手段,隨便就可以將我擊殺,我即便反抗,也是死u一條。還不如直接臣服,免得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