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酒已喝過,該談正事了。”李含雪笑道,“隴門今日請諸位前來,希望各位加入隴門,成為我隴門的一份子。”
此語一出,石寶山和聖宗的舊部更是面劇。
“門主真的想以靠著我們二十幾人降服四大勢力嗎?”
“完了,我們聖宗本來就是最弱的一方,現在還被抽走二十名高手。四大勢力合起來的荒武者都快三百人了,我們拿什麼和他們抗衡啊?”
四大勢力的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李含雪,然後如炸鍋一樣喧鬧了起來。
“這個隴門之主怕是腦袋被驢踢了,竟敢大放厥詞讓我們破元門的人成為他隴門的一份子?”
“依我看此人是得了失心瘋,即便他降服了聖宗又如何?也不看看石寶山手下的人和我們破元門比起來差多少。”
“他這是在找死,今誰也救不了他。”
“不錯,這個所謂的狗屁隴門今日就要覆滅,二十幾個荒武者就想收服四大勢力,真的是喪心病狂。”
……
李含雪的一句話在人群之中掀起了軒然大,議論之聲越加嘈雜而響亮。
梁宏業首先發聲:“李門主,你這話是什麼意si?”
“我的話難道還不夠明白嗎?臣服我,或者死,如此杯!”李含雪指著地上的碎杯笑道。
盧尺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李門主,真是好大的口氣,盧某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誰讓你們隴門可以如此膽大,竟敢叫囂我們四大勢力近三百號荒武者。是血龍會?還是十絕門?還是純陽宗?”
管杉此時也踏前一步,笑道:“李門主,老夫好言奉勸你,凡事量力而為才是明智之舉,過頭了就是自找死u。你可知道,就是血龍會、純陽宗和十絕門三大巨頭派人下來,在我們的地盤,也得好聲好氣地跟我們坐下來商量。哼,你一個臭未乾的子,竟然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此事必須給我青炎宗一個交代,否則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飛虹幫的熊慶笑道:“此人如此狂妄,還需要什麼交代。依我看,今就直接剷平隴門,將這個島嶼直接瓜分了。對了,虎王會和破元門不是一直在爭泗州那片島嶼嗎?依我看,虎王會大可遷移到這裡來,隴門以後的地盤就歸你們虎王會了。”
梁宏業冷笑道:“熊幫主,你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這是我和破元門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手。”
“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熊慶心中暗罵,“等到時機成,看我不宰了你。”
眾人一致將矛頭對準了李含雪。
石寶山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門主,現在該如何是好?”
“你只需要看著就行。”李含雪依舊面帶微笑。
李含雪走到了層的中央,高聲道:“看來你們怕是還不瞭解我所的話,既然如此……”
李含雪的話到一半,突然動手了。
只見他體周圍一陣黑白氣滾動,瞬間席捲了整個層,一隻漆黑的手臂從氣之中伸了出來,直接抓向了飛虹幫的熊慶。
熊慶先是一驚,隨後哈哈大笑:“你這狂妄的子,還真敢對我動手?”
“這子想擒賊先擒王,斬殺飛虹幫的幫主,真是太真了。”管杉心中暗笑,“熊慶此人的修為和老夫在伯仲之間,都是半聖境界。除非聖君前來,否則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盧尺見李含雪對熊慶動手,心中同樣笑了起來:“這真是個蠢貨。飛虹幫在我們這些幫會組織之中,乃是最的一方,他竟直接得罪最的一方,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眾人各懷心si。
而此時,李含雪的手已經拍向了熊慶。
熊慶冷笑一聲,左臂上繞的鏈子一抖,那柄一尺短劍瞬間化成三丈巨劍,猛然射向了李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