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人應該叫做秦炎。”宋柔盯著李含雪的臉,“他上的氣息為何會如此之弱,彷彿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司徒鈺也是皺起了眉頭,眼中閃爍著疑之。
司徒鈺是巔峰荒武者,只要不是聖君出馬,任何人應該都無法瞞過他的火眼睛,他一眼就能看透對方的修為。
然而這個“秦炎”他卻是看不透,無論司徒鈺的氣息如何散出,如何侵略,始終無法從“秦炎”那裡得到半點回應。
“這傢伙上的確有古怪。”司徒鈺笑道,“不過也不足掛齒,岳父設下這一zhan就是為了讓我揚名立萬,這裡不可能有人是我的對手。如果是寒炎部和聖炎部中那幾個來了,或許能夠拉我下水,其餘部族中年輕一輩根本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看著司徒鈺自賣自誇,宋柔眼中的愛意更加濃郁,她就喜自己的男人自信得發飄,自信得狂妄無邊,越是這樣,宋柔越愛這個男人。
如果司徒鈺得畏畏縮縮了,為別人的踏腳石了,那宋柔可能就再也不會對他看上一眼。
這就是宋柔,當她看到周圍的炎族族人望向自己的男人那副表,又是嫉恨又是無奈,有些人眼中還充斥著一種的憧憬之,這些目光給宋柔帶來一種異樣的。
就彷彿自己在享受一切榮光一般。
她後的楊謙的眼神讓她最為受用,其實宋柔心中十分清楚,楊謙愛她愛得要發狂,然而宋柔卻故作不知。
楊謙越是因為她而痛苦,宋柔心中那份便越烈。
因此宋柔從不對楊謙表,總是給楊謙希望,以一種度束縛住楊謙,讓他心甘願做她的一條狗。
看著這條狗自顧自憐地舐傷口,卻依舊為她死心塌地,宋柔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
宋柔心中暗自得意:“司徒鈺可是我和父尊都看中的人,豈是你們這些庸才能夠比得了的?沒有實力還妄想成為我的丈夫,你們配嗎?”
而這時候,李含雪迅速沒入了人群之中,暗中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看到司徒鈺的時候,李含雪心中暗道:“這個司徒鈺倒是有點意si,此人比起鬼子雖然差了一籌,但也不會相差太多,是個高手。”
隨後,李含雪又將目光對準了宋柔。
“此就是隕炎王之?”李含雪回想著秦炎的記憶,原來秦炎這傢伙口是心非,竟敢在“炎帝”面前撒謊,他之所以來參加極炎山之zhan,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宋柔而來的。
“此倒是姿不俗,難怪秦炎會這麼拼命。”李含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此時宋柔的目光也向這邊投了過來,一眼望見了人群中那雙明亮如雪的眼睛,注意到李含雪嘴角那淡淡的微笑,宋柔立馬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不喜之。
她經常從司徒鈺的臉上看到這種笑容,擁有這種笑容的人,全都是自信到了幾乎自負的地步。
所以宋柔不喜:“秦炎此人不過是三貨,竟也敢如此洋洋自得?真是可笑。”
宋柔不屑地冷笑一聲,將頭撇了過去。
眼看著極炎山開啟的時間越來越靠近,人群越加嘈雜。
突然間,一個灰髮老者從高空飄來,迅速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