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笑道:“少城主,你可別血口噴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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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u而來,對抗海浪已經夠頭疼了,哪還有時間攻擊別人。”
田子行冷笑道:“你別跟我裝瘋賣傻,這裡只有你們所乘的飛雲舟才有可能撞破我們的飛雲舟,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手段把飛雲舟破壞掉。”
“沒錯,就是你們乾的。你再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你們膽敢毀掉我們的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田子進也跟著大吼大叫起來,“你們自己,該如何論罪?”
張巖聽了,面露憤憤之,“是你們先攻擊我們,差點把我們害死,現在反而要定我們的罪?還講不講道理了?”
田子行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了張巖一眼,哈哈一笑:“講道理?是你們毀掉我們的飛雲舟。毀人財物,就該賠償,經地義。這就是道理!”
田子進也跟著道:“這飛雲舟可是府主製造的貴重之物,一條飛雲舟價值一千功績點,你們故意破壞,毀了飛雲舟,簡直是惡貫盈。”田子進笑道,“本該上報無定府,讓府主大人親自定你們的罪。不過我們兄弟二人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之人,這樣,你們每個人賠償我們兩百點功績點,十一個人加起來就是兩千兩百點。再外加每人一件寶物,這事就此揭過。”
兩兄弟一唱一和,儼然是在唱雙簧。
田子進剛一完,田子行又道:“沒錯,本來是要你們把全部財寶通通交出來的,讓你們只拿出一件寶物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所以,這一件寶物,必須由我們來選。”
田子行也不想過分激怒李含雪他們,畢竟如果李含雪十一人奮起反抗,分開逃跑,他們還真不知道該不該追,畢竟此是哭深淵,每個城池都有自己的駐紮地,前方歸屬於哪個城池,他們還不清楚況。田子行他們只是一個三等城的勢力,在哭深淵外圍還能作威作福,再深入一點,也就只能給人家當孫子。
季獅熊一聽,頓時大怒,聲音極其高昂:“絕不可能!你們攻擊我們飛雲舟的事,我們還沒有跟你們算賬,你們然喪心病狂,想要我們賠償?做夢!”
牧也是臉憤怒之:“一條飛雲舟至多隻值得一千功績點,他們然想要兩千,太過分了。”
“我不想聽你們的廢話,你們到底交還是不交?”田子行一聲厲喝,“不交的話可別怪我手下一群兄弟辣手無了。”
季獅熊等人看到田子行後的十五個武者,臉上都有顧慮之。
田子進見李含雪後一行人全都不話了,心道他們都怕了,於是膽子更肥,越加張狂:“不交東西,那你們通通得死。”
當然,這一番話顯然是嚇唬人的,這裡可不比怒海之上,怒海上發生的一切事,幾乎只有彼此知曉。李含雪他們若是死了,那就白死,而這裡不同,這裡已經是哭深淵地界,周圍定然有不少人在暗中觀察。
一個城池的勇士若是將其他城池的勇士盡數殺死,絕對會被府主給重重責罰,丟掉命都有可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大家都不會輕易殺死對方。
面對田子行兄弟兩人的叫囂,李含雪不以為意地笑道:“我有個問題,一直弄不明白。你們祖上到底是幹哪行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田子行皺起眉頭,不懂李含雪為何把話題扯他的祖輩去了。
“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