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男子旁的少年和他長得極像,眼濃眉,一看就知道是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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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名為田子進,而其兄名為田子行。兩人都不是平庸之輩,田子行乃是無定府三等城新武城的少城主,此次帶著自己的弟弟和手下一幫人進入哭深淵,也是奔著府主的任務獎勵而來。
田子進看了哥哥這副樣子,眼睛一亮,已然領會田子行要做什麼了,“大哥,你難道想擊沉前面那條飛雲舟?”
田子行笑道:“沒錯。幹掉他們,少幾個競爭者,還能給手下的兄弟們添點油水。”
聽了田子行的話,飛雲舟其餘十五人都眼中放光,殺人放火,架劫財這種事他們跟著這位少城主可是沒少幹,這位少城主雖然無惡不作,但是對手下的兄弟倒是出手很闊,從不吝嗇錢財,人為財死,因此眾人也願意跟隨他。
田子進面有顧慮之:“可是大哥,飛雲舟裡面可都有人呢,若是將他們擊沉了,他們不全都葬在這片怒海之中嗎?萬一上頭追查下來,恐怕會很麻煩。”
“死了就死了,在這種地方他們死掉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田子行笑道。
田子進面上的顧慮之不減:“話雖如此。可是我們在沒用弄清他們的份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如果裡面的傢伙都是二等城甚至一等城裡面的大人物,即使我們將船擊沉了,他們也不會這麼輕易si ang。到時候他們怒起反攻,將我們的飛雲舟給佔了去,我們連哭都來不及。”
田子行笑道:“老弟,你真是太多顧慮了,這樣畏首畏尾還如何做大事?一等城和二等城的那些傢伙,早在兩前就已經全部抵達哭深淵了,也就我們這些三等城的到現在還沒有到達。前面那條飛雲舟的傢伙,我敢保證他們絕對不可能是一二等城的人。”
田子行的話雖然得非常明白了,但是田子進還是疑心重重。田子行也是寵溺自己的弟弟,無奈之下,只好駕駛著飛雲舟接近了李含雪等人的飛雲舟。
田子行緊隨在李含雪他們背後,過了半個時辰,海浪平靜下來後,田子行派出了一個手下飛出飛雲舟,探查訊息。
“好像有人跟來了。”坐在船尾的張巖看到了一條黑船正在飛速靠近,從裡面飛出一個材矯健的武者。
武者邊飛邊猛地搖手大喊:“前面的兄弟,你們是哪個城池的?”
“他們恐怕也和我們一樣,是困在這片怒海中的武者。”張巖面露喜,將頭探出飛雲舟,“兄弟,我們是南靈城的。”
張巖還要繼續和此人交談,但是這人聽到後便直接掉頭就走,留下了臉茫然的張巖。
李含雪盯著張巖,道:“張巖,他和你了什麼?”
“他問我們是哪個城池的。”
“你告訴他了?”李含雪目光一沉。
張巖有些心虛,不知為何李含雪臉突然嚴肅下來。
“我告訴他們我們是南靈城的,他們恐怕和我們一樣,也是到危險了。”
李含雪的面有些不好看,張巖此舉實在是太冒失了。但是李含雪也不好什麼,一來,這張巖雖然修為不錯,但是沒有經歷過爾虞我詐的生死磨練,不知道什麼叫謹慎,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之前,是絕對不能洩露自己的資訊的,一個不慎,有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二來,張巖雖然洩露訊息,但是未必會惹來災禍,李含雪也不能無端責怪於他。
餘風看了李含雪一眼,隨即轉過頭盯著張巖,笑道:“張巖,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