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質淡紅,舌苔薄白,脈細弦,是肝腎不足,續火傷絡的情況。
“去醫院檢查過嗎?”
陸謙和問到。
這個病有些奇怪,倒像是復發的。
“去過好多次了,每次醫生都要用紗布包眼睛,難受死了。”她抱怨到。
“那醫生告訴你,這是黃斑變性,玻璃體積血,對吧?”
一堆專業名詞,鬧得她一陣頭疼。
“是,就是這個病!”
孩子媽媽忽然回答,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媽媽?”她試探性問到。
手還在不停摸索。
孩子媽媽一把拉住孩子,攬到自己的懷裡。
“乖啊,別害怕,媽媽在呢。”
她緊緊抱著孩子的腦袋。
“醫生,我是孩子的媽媽,我叫蘇倩,您應該已經猜到了,您剛剛給孩子看過了,不知道有什麼結果呀?”
眼神裡,是期待,哀求,渴望,還是......
很複雜。
“是這樣的蘇女士,我確實看出了一些問題,不過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一下,您看能不能回答一下。”
“好,沒事,您問。”
她激動地點點頭。
“我看孩子這個病應該不是新病,已經幾年了,你們是不是已經帶著孩子去做過檢查和治療?”
“對的,就是您說的那些情況,而且也治療了四次了,可是一直復發,到了現在,醫生不敢治,我們也治不起了;眼下,只能等孩子到了十八歲,身體成長完全,才能去找醫生了。”
她苦笑著。
十八歲,還有十年的光陰啊,而且能不能恢復還是兩說,要不是有這個孩子,她早就撐不下去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嘗試過中醫呢?我看了看,孩子的病是肝腎不足引起的,完全可以透過中藥調理,還有孩子自身的一些潛力,您還害怕沒有機會嗎?”
“中醫......那,唐晚廬老先生那樣的,我們也看不起呀。”她笑了笑,一個掛號費一千五,還有其他的費用,一趟下來基本上存的錢又沒了。
“你放心,這個可以透過中藥調理試試看,能不能康復我也不清楚。”
“調理?那貴嗎?”她苦澀地開口:“孩子的爸爸四年前查出了淋巴癌,我們就給他治;後來,我們的積蓄沒了,父母的積蓄也沒了,車子沒了,房子沒了,就連丈夫最後也沒了。”
後來孩子又這個樣子,她只能拼了命地賺錢,可是看一次病幾萬塊;房租,生活費,父母的生活費......去一次醫院,就能要了她半條命。
但她沒辦法,孩子還活著,她就要活著,就算是像狗一樣活著,她還是要活著!
她高高地抬起頭來,將眼淚向上擦乾。
“這個您放心,中藥不會貴的離譜,如果不住院,您帶著孩子回家調養,也是可以的,這樣也能省下一筆錢。”陸謙和精打細算著。
“那,您現在可以給我開藥嗎?我自己去抓藥就行了。”她急切道。
陸謙和抬頭看了看天空:“現在怕是不行,而且我的處方權還不能用,可能您明天得去一趟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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