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火毒詭異至極,那些弟子只得遠遠調動靈力,助年長弟子抵抗這火毒,以免被火毒波及。
可是,他們的幫助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年長弟子始終叫苦不迭。
“何方宵小,膽敢在我西嶽派鬧事?”
忽然,空中傳來了一道雄厚的聲音,在話音落下之時,一道魁梧的身影降落在眾人的身邊。
他一出現,周身便爆發出一股氣流,直逼姜妱和郭牧而去。
二人感受到這氣流的強悍,趕緊運氣抵抗,直到接連退了數十步才將這氣流化解。
來者看向姜妱和郭牧,神色略感驚訝,他驚訝的是二人年紀輕輕,竟然憑藉自己的修為硬硬抗下了那氣流。
西嶽派的眾弟子見到來者,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趕緊躬身道:“弟子拜見詹長老!”
從眾人對他的稱呼來看,已經道出了他的身份。
“還請詹長老看下師兄,他中了火毒,一時疼痛難忍,我們毫無辦法。”其中一名弟子著急地說道。
救人要緊,詹長老暫且將自己的目光從姜妱和郭牧的身上挪開,隨後看向那年長弟子。
他走近一些,仔細觀察了一陣,臉上浮現出一抹凝重。
稍後,他調動一股靈力,灌入年長弟子的體內,漸漸地,年長弟子的痛苦之色少了幾分。
眾人見狀,心中一喜。
如今,有詹長老在此,他們就如同有了靠山,膽子跟著大了起來,竟上前幾步,再次將姜妱和郭牧圍了起來。
“現在,有詹長老在此主持公道,看你們還往哪裡跑?”那衣衫破爛的弟子指著姜妱和郭牧說道。
姜妱和郭牧互視一眼,看上去十分淡定,並沒有任何要逃跑的意思。
要知道,他們好不容易來到西嶽派,又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待詹長老徹底將年長弟子身上的火毒解了之後,重新將目光鎖定在姜妱和郭牧的身上。
他走近二人,面色不善,冷聲問道:“你們二人膽敢在我西嶽派行兇,是當我西嶽派無人了嗎?”
姜妱笑了笑,禮貌性地向詹長老躬身一禮,回道:“詹長老,您誤會了,我無意傷西嶽派的弟子,只因他們硬要攔住我和牧哥哥,我一時氣不過,這才誤傷了他。”
“笑話,你們擅闖我西嶽派,難道我門下的弟子不能攔你們嗎?”
“我們不是擅闖,適才我已經向他們告知過自己的身份,我是來探望自己的義父的,義父曾經有言,只要我肯來,西嶽派的大門永遠為我敞開。”
聞聽此言,詹長老一臉疑惑,不禁問道:“你的義父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口氣。”
“我的義父正是貴派的掌門!”
得知這個答案,詹長老面色微變,對於掌門收義女一事,他也是知曉的。
“這麼說來,你中州派姜掌門之女姜妱?”
姜妱點頭回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