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秋玲靠近郭牧之時,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郭牧以極快的速度掙脫了手中的鐵鏈,並幾乎在同一時間將靈力灌注食指之上,隨著他輕輕向前一點。
手指點在了田秋玲的身上,令她頃刻間失去了反抗之力。
趁著這絕佳的機會,郭牧一把將田秋玲控制在自己的手裡,並給她下了一道禁制。
由於一切發生得太快,田秋玲又毫無防備,這才輕易中了郭牧的招。
“這怎麼可能,你明明被我下了禁制,為何還能調動靈力?”田秋玲難以置信地問道。
“有什麼不可能,你現在已經落入了我的手裡,說吧,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待你。”郭牧冷聲道。
誠如郭牧所說,如今的局勢發生了逆轉,田秋玲不得不收起之前高傲的樣子,向郭牧說道:“好好好,算你厲害,你現在放了你,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這個時候,郭牧好不容易佔得上風,自然不會輕易了事。
他邪笑道:“要我放了你,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你剛才可是要我的命啊!”
“那你想要怎麼樣?”
這時,郭牧從田秋玲的手中奪過藥丸,並展示在她的面前,冷聲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剛才不是想讓我給你試藥嗎,我想了想,找別人試藥哪有自己親身體會來得好,所以這藥丸還是給你吃吧。”
郭牧一邊說著,一邊靠近田秋玲,嚇得她連連後退,一臉慌張地說道:“這裡可是東海派,你如果對我無禮,不僅小命不保,還使得東海派與中州派勢如水火,以後想要再修復就更加不可能了。”
聽了對方的話,郭牧似乎毫無所動,繼續靠近田秋玲,回道:“誠如你之前所說,反正我已經成為棄子,一無所有,且修復兩派的關係已是無望,既然這樣,我還對此抱有什麼希望,倒不如快意恩仇,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豈不快哉!”
見郭牧一副冷漠決絕的樣子,田秋玲真的慌了,趕緊扭過頭去,想要奪門而出。
郭牧早就做好了防備,一道靈力從手中泵出,傾灑在田秋玲的身上,如同盤蛇纏繞,使得她再也動不了分毫。
做好這一步,郭牧繼續向前,一步一步向田秋玲靠近。
田秋玲趕緊解釋道:“郭牧,你不能那麼做,剛才我是嚇你的,並沒有要你試藥的意思。”
對此,郭牧其實已經看出了些許端倪,所以他也不會真的給對方喂下毒藥,同樣是為了嚇唬對方而已。
不同的是,田秋玲沒有嚇到郭牧,而郭牧卻嚇到了她。
見郭牧似乎不為所動,田秋玲繼續說道:“如果說我真的有幫你修復兩派的方法呢?”
此話打動了郭牧,他停下腳步,目不轉睛地盯著田秋玲,問道:“你不會又是再騙我吧?”
“我現在已經落入你的手裡,怎麼敢騙你!”
這倒也是,郭牧點頭道:“只要你告訴我一個令我滿意的方法,我即刻把你放了。”
田秋玲想都不想,直接回道:“我爺爺田中嶽,想必你也見到過了吧,在東海派地位甚高,別人的話在師傅那裡可能不管用,但他的話在師傅那裡一定有用,只要你能說服我的爺爺,此事也就成功了一大半。”
田秋玲的話確實提醒了郭牧,讓他回想起當初陸培聖對田中嶽畢恭畢敬的樣子,這讓郭牧更加確信這個方法可行。
相對而言,要說服田中嶽要比陸培聖容易多了。
想到這,郭牧便撤去了田秋玲身上的靈力纏繞,並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制,隨後對她說道:“你這個方法可行,只是要見你爺爺,必須有你幫忙才行。”
不曾想田秋玲竟爽快地答應了,“我既然提出了這個方法,自然會帶你去見我爺爺,只不過你能不能說服我爺爺,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田秋玲的爽快,反倒令郭牧猶豫起來,因為他總覺得對方是不是又在搞什麼花樣。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不能放棄這個可能的機會,便回道:“那是自然,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田秋玲“嗯”了一聲,旋即領著郭牧出了房間,並前去翼龍飼養點,喚來兩條翼作為代步。
有了翼龍作為代步,他們很快到了那無名島。
看到這個有些熟悉的地方,郭牧想起來曾經的往事。
還未待他從過去走出來,一道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目的地已經到了!”
郭牧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翼龍已經降落在了地面上。
此時,田秋玲在翼龍身上一翻,以一個漂亮的姿勢回到地面上。
郭牧見狀,即刻從翼龍身上下來,隨後開始打量起四周,這才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