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牧沉思了片刻,回道:“我既已將誅邪交了出去,恐怕想要再拿回來,就有些難度,所以此事不能操之過急。”
這倒是,曲君武點了一下頭,隨即說道:“這樣吧,我吃點虧,載你一程。”
郭牧沒有理會曲君武的話,直接御風而起,並說道:“我就算不御劍,速度也不會比你慢,要不要試一試?”
“試就試,看看我們誰先到八門之心。”曲君武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御劍而去,很快消失在郭牧的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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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曲君武遠去,郭牧非但不著急,反而駐留在原地,感嘆道:“曲兄,我想只有這樣,別人才不會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也不會把你牽連其中。”
原來郭牧並非真的要與曲君武比速度,而是故意讓他先行。
不多時,郭牧開始調動靈力,身形一動,向著八門之心飛去。
此時此刻,擎天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絕大多數是各門的弟子,他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不難發現,他們討論最多的便是有關郭牧與姜妱的事。
除了中州派的人,這裡也聚集了西嶽派、南荒派和東海派的人,甚至連天機門的十餘人也都來到此地湊熱鬧。
東海派中,一名女子十分顯眼,自然是田秋玲,只不過,此刻的她,臉上愁容不展。
見她這副樣子,沒人敢靠近她半分,由此可見,她在東海派頗有些威望。
直到一道身影劃破長空,降落在乾門一眾弟子中,讓原本無精打采的田秋玲終於來了精神。
只不過,見到來者時,她的臉上多了幾分憤怒。
此時,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徑直向著來者走去,這來者便是嚴水寒。
嚴水寒遠遠地看見田秋玲走來,不禁皺起了眉頭。
嚴水寒看得出來,田秋玲是直奔自己而來,為了降低影響,他徑直向田秋玲走去,直到與田秋玲面對面地碰在一起。
“借一步說話!”嚴水寒輕輕說了一句,隨後邁開步子,向著擎天台邊緣地帶走去。
田秋玲沒有猶豫,快步跟了上去。
二人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才停下腳步,田秋玲用幽怨的目光看了嚴水寒一眼,率先問道:“這幾天,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釋,你為何不來?”
嚴水寒回道:“我不知道要向你解釋什麼。”
“好一個不知道,在參加招親大會之前,你告訴我自己是假意參加,會找個機會退出,可你倒好,不僅答應做上門女婿,還不惜捨去自己一身的修為,甚至差點就真的成了別人的女婿,你的種種表現讓我看到你很想求取那姜妱,那麼於你而言,我又算什麼?”
面對田秋玲的質問,嚴水寒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淡淡地回道:“到最後,我還不是如你所願,退出了嗎?”
“你這哪是自己心甘情願地退出,明明是因為輸給對手,被迫退出,這完全不一樣。”
說出這話時,田秋玲已經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顯得十分激動。
鑑於田秋玲身份特殊,嚴水寒不想失去她,態度忽然軟了下來,安撫道:“秋玲,不是你想象那樣的,且聽我解釋。”
“好,我看你還有何話可說。”田秋玲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其實內心盼著嚴水寒的解釋已經盼了很久。
“我之前都跟你說過,我是因為師傅的緣故,才去參加招親大會,師傅一心想要我贏,我若是不拼一拼,早早出局,那豈不是讓師傅看低了。我嚴水寒堂堂七尺男兒,上有高堂,要我做上門女婿,我自是絕對不會答應,那一日之所以答應,乃是權宜之計,反正我不想贏,就算答應了也無妨。”
這個解釋自然說得通,田秋玲點了點頭,問道:“那後面一關,你為了姜妱服下可以廢掉一身修為的丹藥,這又作何解釋?”
“此事就更簡單了,當時我見場上只剩下我與你歐陽師兄二人,心中料定他必然不會放棄,故而才放心大膽地更進一步。倘若那藥盒裡盛放的真的是能廢掉一身修為的毒藥,我嚴水寒自是不會服下的,別忘了,自從我從東海派得到《毒經》之後,便細心專研,對於毒藥一事頗為了解,正是憑藉著這個本事,我才看出那藥根本就不會讓人散去一身修為,所以我才會服下那藥。”
田秋玲聽聞,開始細細回想當時的情況,確實看到過嚴水寒將藥拿起聞了聞的動作,這正好應證了嚴水寒今日所說的話。
由此可以推斷,嚴水寒所言是真的,這讓田秋玲的愁容很快舒展開來。
“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你為何不早早向我解釋?”田秋玲問道。
“我以為你理解我的做法,這才沒有當回事,我若是早知道此事令你生出了誤會,我早就去跟你解釋了。”
聽完這最後一句話,田秋玲感覺自己陰霾一掃而空,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也許這就是感情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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