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宴會散去,姜妱扶著半醉不醒的郭牧來到他的房間,直到將他扶到床上。
姜妱喘著粗氣,這一路上護送他回來,可費了她不少的力氣,這讓姜妱想到了初見郭牧之時,費力地把他拖動湖心小築的事兒。
一想到這,姜妱臉上的兩個梨渦深陷,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歇夠了之後,才想到將房門關上,目光回到郭牧的身上。
此時的郭牧已經從半醉不醒進入了昏睡轉態,姜妱嘗試著叫了他幾聲,根本無法喚醒。
無奈之下,姜妱只好靠近他,又幫他脫鞋又幫他寬衣的,動作顯得十分的生疏。
這也難怪,畢竟姜妱從未伺候過人,這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但她沒有絲毫的怨言。
直到最後,她為郭牧蓋上被子。
本來到了這一步,她可以離開了,然而她始終放心不下,故而坐在床頭,雙手託著下頜,開始仔細打量起對方來。
她看著郭牧的臉,越看越喜歡,臉上時不時地露出傻笑,這讓別人看到,恐怕會誤以為她已經傻了不成。
就這樣,姜妱看著看著,瞌睡蟲突然上腦,使得她打了一個哈欠。
她就是這樣的人,一旦瞌睡來了,就會馬上睡下,就連天王老子都擋不住。
如此,她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很嫻熟地上到床上,抱著郭牧,如同抱著枕頭一般,呼呼睡下。
當黎明的第一絲陽光撕裂大地,透過窗戶,射入房間裡之時。
郭牧睜開朦朧的睡眼,腦袋也開始逐漸恢復清醒。
可是,眼前的發生的一幕嚇了他一大跳。
只見自己衣衫不整地平躺在床上,而姜妱正側躺在自己的身邊,她的右手和右腳都搭在自己的身上,使得被壓部位產生了酥麻的感覺。
郭牧的腦袋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當即就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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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吵醒姜妱,郭牧雖然大吃一驚,卻沒有過大的動作,並在他的控制下,逐漸冷靜下來。
雖然自己衣衫不整,可是姜妱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如此看來,昨晚應該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果然喝酒誤事,郭牧第一次喝酒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並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儘量別再喝酒了。
當務之急是要擺脫眼前尷尬的處境。於是,郭牧輕輕撥開姜妱的手,將她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身上,他原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不成想,姜妱受到了牽動,條件反射地又把手放了回去,並且將郭牧抱得更緊。
嚇得郭牧老老實實的,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
由於此刻,姜妱的身體靠了過來,郭牧能夠感覺得到對方身體的柔軟。
這種感覺衝擊著郭牧的大腦,讓他全身不自主地變得灼熱起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說,還共枕一張床,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血性青年,都會免不了出現身體反應吧?
郭牧頓覺不妙,想要起床,可又怕吵醒了她,不敢有大動作,可是沒有大動作,自己又起不了床。
正在郭牧處於這種矛盾的心裡之時,外面傳來粗重的敲門聲。
“郭兄,起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