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可聽門中的師兄說過了,這兌門乃八脈中最差的一脈,有誰願意去他們那兒呀,就算有也只有那些被其他門脈選剩下的。”
“是啊,你們看,那個廢物也在其中。”
……
人群開始議論紛紛,並不時傳來戲謔的笑聲。
“所有人不得喧譁!”眼看局勢勢有些失控,一名站在人群前方的中年男子大聲喊道。
話音落下,現場重新恢復安靜。
看得出來,這中年男子倒有些威望,不為別的,就因他是這藏經閣的執事,全名範濤。
雷煊領著郭牧等人來到範濤面前,並躬身道:“範執事,兌門的新弟子前來報道。”
範濤微微點頭,“嗯,還有乾門的人未到,你們先行下去等著吧。”
於是,雷煊示意郭牧等人進入人群之中,而他則站到藏經閣的一側。
郭牧在人群中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剛好站定,餘光便瞥到身旁的一名少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如同看待新奇事物一般。
這少年與郭牧同齡,體型單薄,長得清秀,屬於那種看上去討喜的型別。
郭牧見他看得出神,忍不住問道:“敢問兄臺,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清秀少年被郭牧的話驚醒,頗有禮貌地拱了一下手,客氣地回道:“失禮了,失禮了,只因兄臺與眾不同,所以我才多看了幾眼。”
什麼與眾不同,不就是說自己的資質太差嘛,郭牧早就看開了,笑道:“我知道自己的資質很差,所以你不用說得這般隱晦,直說無妨。”
清秀少年搖了搖頭,“兄臺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與眾不同是指你的氣質,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
郭牧是第一次聽別人這般說自己,便來了興趣,問道:“那是怎麼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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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少年回道:“我具體說不上來,反正像是一種王者之氣,給人一種淡淡的壓迫感。”
聞聽此言,郭牧不得不懷疑這清秀少年是在故意討好自己,什麼王者之氣,什麼壓迫感,像自己這般苦逼的命,根本就與它們搭不上邊。
於是,郭牧只當其是一個笑話,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然而,清秀少年卻很是當真,“我叫曲君武,乃坤門弟子,想結交你這個朋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郭牧被對方的話驚住了,打自己進入中州派以來,別人對自己都是避之不及,而現在居然會有一個人主動上前結交自己,這讓他很難相信。
“我沒聽錯吧,你真的願意跟我做朋友?你可知道,我在別人的眼中可都是一個廢材。”
清秀少年不以為意,“那是他們目光短淺,我與他們不同。”
“哈哈哈——”郭牧忍不住笑出聲,“我乃兌門弟子郭牧,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話罷,兩人握在一起。
如此,郭牧結識了在中州派的第二個朋友,姜妱可以算得上他的第一個吧。
“乾門的弟子到了!”這時,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道。
郭牧和曲君武都看向入口的方向,果然發現那裡多了六人,其中一人雖然站在最後,郭牧一眼就鎖定到了,正是嚴水寒。
隨著他們入場,八門的新弟子皆已到齊,但有一人除外,那就是封雪晴,也許因為她不屬於八門中的任何一門,故而可以不用來參加這種特訓。
範濤上前一步,開始自我介紹,“諸位弟子,今天特訓大家的本來是藏經閣的辛長老,只因他臨時有事,故而將特訓的事全權交於我,我乃藏經閣的執事範濤,以後你們可要記住我了,因為你們免不了會與我打交道。”
這倒也是,相信沒有哪個弟子不會來藏經閣。
眾人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