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韞玉是天寧本地人,皇上有一次微服私訪,看上了韞玉的孃親陸枋,便派人把韞玉的父親給刺殺了,把陸枋搶回了宮裡。”
“所幸,那日曹安帶著韞玉離了家,這才沒被楚君安抓住。”
“後來呢?我在江湖上這麼些年了,可從沒有聽過韞玉這個名字。”
“不錯,是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這是因為曹安把韞玉交付給了齊國的三王爺,蘇曄名下撫養。而他,選擇了進宮。”
容七弋摸了摸下巴上這幾日新長出的胡茬,“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那你可問了慕老將軍的事情?”容七弋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慕長風一愣,他確實是忘了韞玉和蘇曄之間的聯絡,不過轉念想想,蘇曄連蘇煥元都沒有告訴,他便把韞玉給排除了。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容七弋,你回去以後好好看看,讓韞玉和曹安見一面。”
“依我看,那曹安也活不久了,為何還要救呢?”
“我要揪出去瑜王府裡的人是誰。”若是楚瑜真的出了事,恐怕他這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原本楚瑜就不必牽扯進來,可是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慕長風,楚瑜才幫他的,所以,楚瑜和他的家人,他都不允許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收到傷害。
容七弋由衷讚賞,“挺不錯。”
慕長風看了他一眼,“只是不錯?”
“棒,真棒!”容七弋不情不願的豎起大拇指。
“好了,”慕長風沒空和容七弋在這裡耍嘴皮子,“你回剎血閣看看,有情況的話,我會派人通知你。”
“好。”容七弋點頭。
他可沒忘了這次來究竟是幹什麼的,“對了,你把花朝藏哪裡去了?”
“藏?”慕長風白了一眼容七弋,“我需要藏花朝?”
容七弋擺擺手,“行了,別繞彎子了,花朝到底去哪了?”
慕長風大大方方的,“陪蕭郡主去還願了。”
“哪個地方?”
想起花朝的話,慕長風現學現賣道“她們女兒家上香,你堂堂剎血閣的閣主跟著湊什麼熱鬧?”
“閣主怎麼了?閣主就不能上香了?我還準備去還願呢。”容七弋梗著脖子回嗆道。
“你許了什麼願?”
“我自然是許了……”容七弋再傻,也能明白慕長風是在故意套她的話呢,“你問這些幹什麼?”明顯的底氣不足。
“你莫不是對花朝……”
容七弋急忙回答,“沒有!”
“我只是說說,你那麼激動,難道是心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