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身，“怎麼了？”
慕辰溪連看都沒看慕辰逸，讓韓問凝低頭，在她耳邊耳語道，“孃親，我看見辰逸偷偷親施雅了，還是在施雅睡著的時候。”
韓問凝“？”
“真的？”她嘴角漾上笑意。
慕辰溪點頭，“真的，叔父說了，小孩子不可以說謊的。”
韓問凝摸了摸慕辰溪的頭，“好，孃親知道了。”
“帶他們兩個去洗漱吧，玩了一天了，肯定累了。”
“是。”下人牽著兩個孩子便去洗漱了。
向素迎面過來，下人忙行禮，“老夫人。”
“溪兒見過祖母，祖母好。”
“祖母好。”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但慕辰逸就是不看慕辰溪。
“起來吧，我的兩個小乖乖。”
“辰逸，你怎麼不看我？”小孩子有什麼就這麼當年的說了出來，也不在乎後果。
“辰逸。”
“辰逸。”
“你怎麼不看我？”
任憑慕辰溪怎麼叫，慕辰逸都像沒有聽到一樣。
等慕辰溪再叫他的時候，聲音都已經帶了些許的哭腔。
向素笑著問慕辰逸，“妹妹叫你，你怎麼不吭聲？”
慕辰逸一臉無所謂，“剛剛我叫她的時候，她也不理我。”
向素讓下人先下去，“辰逸，辰溪是妹妹，你們以後是要保護妹妹的，怎麼自己能欺負妹妹呢？”
“可是她也欺負我。”慕辰逸紅了眼眶。“我都已經和辰溪說了，讓她不要告訴孃親，可是她不聽，還不理我。”
“娘，您怎麼過來了？”韓問凝剛才安排下人去做些事，就看到向素身邊圍著兩個孩子。
“你瞧瞧。”向素讓韓問凝看著兩個孩子，慕辰逸的眼睛還紅著，慕辰溪的眼裡還有些淚水。
“怎麼了？”
“她欺負我。”慕辰逸指著慕辰溪道。
慕辰溪立即反駁，“我沒有，孃親，我沒有。”
“那是怎麼了？”
“兩個孩子鬧脾氣，你可誰都不能偏袒。”
向素的話沒錯，手心手背都是肉，韓問凝也不知道該責備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