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他之前聽到這聲音那麼熟悉呢。
“你怎麼來這了?”
“你怎麼來這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彼此。
容七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又礙於自己手腳都被反綁在背後,也就作了罷。
容七弋想,慕長風應該是不知道自己之前和韞玉有過一面之緣的,“被慕長風打暈了帶過來的。”他又問,“你也是?”
韞玉從鼻中“哼”了聲,“嗯。”聲音細弱蚊蠅。
“你怎麼會被慕長風綁到這?”
韞玉沒回答,心中在想,容七弋提到慕長風名字的時候總給他一種熟稔之感。
“你和慕長風很熟?”
“不算熟。”
“那就是認識。”
“不認識,絕對不認識,要是認識,他會把我綁過來?”容七弋似是怕韞玉不信,回答的很快。
“那你怎麼會被慕長風抓過來?”
“因為……””容七弋屏住呼吸,想聽韞玉為什麼被抓進來。
“我搶了他女人。”
容七弋“……”!!
“搶了花朝?”聲音不由得大了一些,他都沒有和慕長風明目張膽地搶過花朝,卻被這小子捷足先登了,若真是如他所說,慕長風只是簡單地把他綁了過來,要他是慕長風,早就把他給靜悄悄地處理了。
“那麼激動幹什麼?你認識花朝?”
“花朝,姜國的長公主,也是慕長風未過門的妻子,天寧的人有那一個人不知道?”
“也是,你說的確實不錯。”
“說,到底是為什麼被慕長風抓了,這樣,我們也能早日逃出去。”
“不知道。”
“難道不是因為你闖進瑜王府被抓來的?”他故意刺激韞玉。
韞玉聽到這話,果然有了反應,“你調查我?”
“實不相瞞,慕長風託我查過你,你不是天寧的人,你到底是誰?”
韞玉冷哼,“容閣主連我是誰都查不出來嗎?”
“我是天寧人。”雖然他很不想承認自己的天寧人身份,但是……眼下場景,他必須儘快擺脫自己的嫌疑。
“那你去瑜王府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它嗎?”
“它?”
“對。”
“容閣主,我不知道你這個‘它’是誰,但是不管你和慕長風信不信,我確實是沒去過瑜王府,也沒見過你口中的那個它。”
容七弋哪是這麼好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