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你先回房做你的事情去吧。”
時安行了禮,“是,公主,將軍。”
花朝嘆了口氣,“我問韞玉的時候,他好像對此事一點都不知情。”
花朝如實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如果韞玉知道她知道了這件事卻裝作不知道的話,那隻能說韞玉做事也太過高明瞭,不僅如此,他也是個很好的演技派。
“那你是你如何確定韞玉不知情?”
“我覺得他臉上的表情一點也裝不出來。”
“阿朝,有些事情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行的。”就比如楚淵,表面純良,實則手段狠毒。
花朝貼近慕長風,軟聲道:“我這不是跟你商量的嗎,況且我也沒說什麼啊。”慕長風那麼小心眼,肯定會吃醋的吧!想到這,花朝心裡暗自竊喜,就該讓這個男人吃吃醋,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重要性。
慕長風抬眼看了她一眼,不做聲地便進了屋。
花朝搖頭,有這麼一個男人,還真是……讓人有氣發不出來。
花朝去了時安房裡,和她說著話。
時安說:“慕將軍可能就是因為公主獨自一人出去了才有些生氣的吧。”
“我也知道他會擔心,可是韞玉既然來了,我就必須跟他走一趟才能找到他的住處,沒想到啊沒想到。”韞玉警戒心很高,竟然帶著她去了他以前住的地方,她現在也不知道韞玉的住址。
“公主還是好好和慕將軍說說吧,省的慕讓將軍自己生悶氣,一個不小心再悶出病來。”
花朝笑了笑,語氣傲嬌“他才不會捨得和我生氣呢。”
“公主說這話像是在炫耀。”時安如實把自己心裡的感覺說出來。
偏偏花朝還不自知,“我有嗎?”
“公主您說呢?”
花朝“好像,是有一些。”
時安這下徹底沒話說了,公主也太單純了。
……
安允芯最近一直在街上溜達,就是想再遇見一眼那個俊美的男子,這幾天等下來,也沒見到那人的一片衣角。
“郡主。”落歡叫住慕容蕭蕭,“怎麼了?”
“公子說,不讓您出來,恐怕再讓您受了風寒,您怎麼這麼不聽話?”落歡似是抱怨,可是還是心疼的成分多一點。
慕容蕭蕭笑,“那都幾天的事了,現在還拿出來說。”
她今日一襲青衫,素雅而不失嬌俏,裙襬上的雪梅點點,恰到好處地給她平添了一份優雅,碧綠的腰帶勾勒出她纖細的腰,手腕上有一塊純澈的白玉,顯得手腕纖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