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符思也很喜歡這麼叫她,只不過符思也已經離開了,她不知道符思現在是死還是活。
她轉身朝井江鄭重道“井江,我不習慣別人喚我的名字,你是楚淵的人,理應喚我一聲夫人。”她雖然不在乎楚淵怎麼對她,可是這規矩,井江還是要守的。
井江這時也自知自己僭越了,急忙改口,“是,夫人。”
“那您是要……”
“我要回許府,井江,現在楚淵……反正,你以後自己去找出處吧。”
“屬下誓死追隨殿下,現在殿下沒了,井江應該是待在夫人身邊的。”
“不需要。”
許夢然知道自己說話太重,又軟了聲音道“井江,你跟著我,是不會有什麼出路的,還不如讓你離開。”
“夫人,井江不想離開。”
“夢然,你跟著我走吧!”
“夢然,你不是答應過我嗎?我們一起走,離開這裡。”
“許夢然,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究竟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
許是井江的語氣太過鄭重,讓許夢然有一陣的恍惚,以為井江就是符思。
她低頭自嘲道,“他怎麼可能是符思,真是太多想了。”
“夫人?”井江關切的問。
“沒什麼,只是想起來了一個故人。”許夢然閉口不談符思的事情,井江以為許夢然是不屑於談他,才說出“故人”這兩個字。
“井江,我的事情,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一些。”
井江明知故問道,“夫人指的是哪一方面?”他就是想看看許夢然敢不敢把她當初和符思的事情告訴他這一個下人。
“全部。”
“全部?”
“沒錯。”許夢然進屋搬出兩把椅子,“坐。”
“屬下不敢。”
“主子讓你坐,你不坐?”許夢然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夫人何出此言?”
許夢然時至今日才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吐露出來,“當初楚淵和其他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我看不下去,終日以淚洗面,後來,他派來一個侍衛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