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些害怕,清樺。”她還從來沒有被人暗算過,在姜國的時候,戚若淑把她保護的太好了。
戚莫惜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掙脫不開。
“姑娘別怕,屬下會保護姑娘的。”清樺晃了晃頭,還暈沉沉的。
她和戚莫惜在路上,抄了近道,拐進了一條小巷子裡。
突然,清樺的頭被什麼東西猛的撞擊了一下,當時就昏死過去。
耳邊還有罵罵咧咧的聲音,“就她,還是個暗衛?還有這人,真沒用……”
“姑娘,您是不是與人結了怨?”不是清樺懷疑戚莫惜,而是清樺想,她保護花朝卻只是在暗處,從來沒有出現過。
戚莫惜搖了搖頭,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哪裡有空與其他人結怨。
清樺看了看周圍,是一個破廟,門外還有細碎的吵聲。
“杖舒,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我怎麼執迷不悟了?我只是想得到主子的心,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杖舒,像主子那樣的人,不是你我可以肖想的。”
“像花朝那樣的女人就可以想是嗎?”杖舒咄咄逼人起來。
“你快把人放了。”
“我是不會放了她們的。”容七弋那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卻不辦事。他不辦事,只能她來親自解決。
陳彥攔住她,“我不能看你執迷不悟。”
“讓開,陳彥,你知道的,我不想對你動手。”
“我不讓。”他不能讓杖舒一錯再錯。
“主子要是知道你派人綁了永樂公主,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杖舒頓了下,“如此也好。”
最起碼韞玉還會記得她。
“別做傻事了。”陳彥拽住杖舒。
杖舒狠狠甩開,“不用你管。”
杖舒進了屋,蹲在戚莫惜的身後,看到她臉時,徹底愣住。
“怎麼是你?”
清樺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怎麼是她?難道她要抓的不是莫惜姑娘,而是永樂公主?
她上前攥住戚莫惜的肩膀,“怎麼會是你,花朝呢?”
平日裡那麼害怕這種場面的戚莫惜突然硬氣起來,頭扭向一旁,還有刀?戚莫惜嚇得不行。
她忍著不安道“我……我不知道什麼花朝,也不認識。”
杖舒手中轉著匕首,反問道:“真的不認識?”
戚莫惜搖頭,“我是真的不認識你說的人。”
杖舒把匕首貼著戚莫惜的臉細細描繪,“事到如今,不說實話的話,這刀劍無眼的,我怕傷了你這漂亮的臉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