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兩人是多年的兄弟,他自然明白慕長風的意思,不過是為了花朝不受傷害而已。
“多謝。”
慕長風又問“你說查不到那個刺客的來歷?”
按理說,讓容七弋的人去查,不應該是沒結果,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卻令慕長風十分傷神。
“嗯,我透過多方渠道查了很多,都沒有查到這個刺客的訊息,就像是……”
“像是憑空出現的人?”
“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慕長風沉了臉,花朝向來都是與人和睦相處的,到底是誰要害花朝?
這件事會不會很韞玉有關?一個念頭浮上慕長風心頭,“你去查一下韞玉這個人。”
“韞玉是誰?”
“我猜這件事可能跟他有關。”
容七戈拍了拍慕長風的肩膀,“慕將軍,我怎麼總感覺這裡有殺氣呢?”他聽著這話怎麼總感覺慕長風咬牙切齒的呢。
慕長風睨了一眼容七戈,淡淡開口“你沒感覺錯。”
容七戈“……”
他默默搓了下胳膊上起來的雞皮疙瘩,他也有些害怕慕長風會用同樣的招數對他。
……
“主子,太子妃她這些天在許府裡……”
“住嘴。”楚淵不想從任何人的嘴中聽到許夢然的訊息,即便是他的下屬,曾經的事情出現過一次就罷了,若是再出現第二次,他真的會忍不住掐死許夢然。
“井江,記住你的身份。”
“我四弟查的案子進展如何?”楚淵仔細端詳著手中精緻的茶杯。
“這……”井江答不上來,他一直守在許府裡,確實是沒太多關注楚瑞。
“瑞王那裡還未有進展。”
一道聲音從井江身側傳來,井江朝木束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後者收到,才開口“主子,現在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
“繼續守著。”現在,楚瑞沒有進展便是最大的好訊息。
“今晚,我就宿在佛陽寺,有訊息速來稟報。”
“屬下這就去準備。”
自從楚淵把許夢然趕回許家後,楚淵除了為應付楚君安,白天回去做樣子,晚上就睡在這佛陽寺。
“兄弟,今天晚上,多謝你了。”井江能想到,要是沒人替自己解圍,他今天可能就要去領罰了,他對著木束鄭重地道了謝。
木束拍了拍井江的手,“謝什麼啊,井哥,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