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弋看著這張臉,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卻又說不上來在哪見過這人。
話脫口而出:“我是不是見過你?”
杖舒看容七弋怔忡的表情,內心冷笑,她這張臉,有七分像花朝、三分像自己呢,
杖舒面上平淡:“容閣主這話,是認識我?”
“那倒是沒有,就是本閣主覺得,你這面容有些像本閣主的一箇舊人罷了。”
杖舒語氣不卑不亢道:“這是我的榮幸,還能像容閣主的舊人。”
“容閣主既然已經見到了我的臉,是不是也應該辦事了?”
“什麼事?”
“自然是姜國公主—花朝的事。”
容七弋:“……”
“敢問姑娘芳名?”
“阿舍,我叫阿舍。”
杖舒想了想,才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她現在不知容七弋是敵是友,還是要小心為妙。
“阿舍,這是個好名字,不過……”
“不過什麼?”杖舒不禁開口問。
“沒什麼。”
就是,心太狠毒罷了。
“左峻,送姑娘下去。”容七弋朝門外道。
左峻應聲而入,“是,閣主。姑娘,請隨我來。”
杖舒看容七弋別過臉不再看自己,便跟著左峻往外走去,只是要踏出去最後一步時,她道:“還望容閣主早日把我拜託的事情辦了,這樣,我也就不會來勞煩容閣主了。”
等到屋內只有容七弋一人時,容七弋才細細品味剛才那人說的一番話。
沒見到阿舍的臉時,他總覺得心裡不舒坦,可是見到後,他心裡這股不舒坦徹底壓不住了。
他必須儘快查出此人的身份,容七弋可從來沒聽花朝說過,自己有個嫡親的妹妹,這憑空出現了一個七八分像的人,讓他不由產生了幾分懷疑阿舍的身份。
……
“孃親,你怎麼還不起來。”楚施雅戳著夏憶的臉,嘟囔道。
楚瑜剛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失笑,夏憶現在身子正沉,又加之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今日便睡得多了一些。
“施雅,孃親很累,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楚施雅今日穿了一身韓問凝給慕辰溪做的衣物,顏色粉嫩,頭髮兩邊各梳了一個圓圓的髮髻。
“爹爹是壞人,今天都不去接施雅。”楚施雅說完這句話,就背對著楚瑜。
楚瑜無奈,他今日一大早就去了將軍府,還專門抄了近道,可是他到了將軍府,韓問凝只道:“施雅今日一早便被長澤送回去了,難不成瑜王您沒有見到?”